敗的罪人,連淝水的光環,也給他奪去了!”
劉牢之的每根鬍子都幾乎要氣得豎起來了:“阿壽這個蠢才,若不是他一天到晚在我耳邊說劉裕的好話,我又怎麼可能給矇住了雙眼?咦,不對啊,玄武大人,你說劉裕與敵軍勾結,要害我北府軍,討好其姘頭,那為什麼最後還要出手救我們呢?”
玄武冷笑道:“如果把北府軍消滅了,固然一時無法威脅燕國了,但劉裕也不可能再去掌握其他軍隊,北府一滅,謝家就完了,而劉裕還想靠著謝家的權勢,繼續在晉國往上爬,一旦給他機會真正地控制了北府軍,那他就可以蠱惑軍心,叛國投敵,就象張願那樣割據一方,甚至是引胡虜南侵,滅我大晉。你可別以為他真有嘴上說的那樣漢胡不兩立,劉大帥,當年劉裕想要因私仇殺刁刺史兄弟時,不就打算逃到胡人境內嗎?這才是真正的劉裕,一個見利忘義,卑鄙無恥的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