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同樣是不辨男女老幼:“拍賣會上出了不少事,我能抽身趕來,已屬不易,白馬,你我本應同時在那裡的,結果你沒來,這件事,你不應怪我。”
東面一個青龍面具的人擺了擺手,他戴著手套,完全看不出一絲肌膚,一如他的整個人,都隱藏在這鬥蓬的深處,透出一絲詭異,他的聲音如浪濤擊石,一股海天相交的氣息撲面而來:“好了,一寸光陰一寸金,我等宜早入正題,朱雀,謝琰和謝玄,當真在拍賣場上直接衝突了?”
朱雀的聲音透出一股不屑:“三位耳目通天,似此一個多時辰前發生的事,三位又豈會不知?何必多此一舉再問我?”
北方的那人抬起了頭,一個烏龜的面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他的聲音如冰霜一般的寒冷,不帶任何感情氣息,讓人聽了後血液幾乎都要結冰:“世家間的衝突一觸即發,我等當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