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弟也一併遇難,這些是孩兒親眼所見,當時孩兒也跟著亂軍,卻只看到蒿弟中箭,連最後一句話也沒能說得上。”
說到這裡,姚興的臉上淚水橫流,話也說不下去了。
姚萇的臉色漸漸地變得陰沉下來,長嘆一聲:“這是命。不過,萬幸的是,蒿兒這回求援,燕人還是出兵了,也助我軍渡過了最大的危機。他是我們大羌軍的英雄,傳令,全軍禁止飲酒一天,以祭奠我的蒿兒。”
尹緯連忙上前道:“大單于,只禁酒一天,是不是少了點,上次尹買將軍戰死,你不是讓全軍戴孝三天麼?”
姚萇搖了搖頭:“不一樣,蒿兒是秘密執行使命,沒幾個將士看到他,而尹買是陣前力戰而死,全軍上下都看在眼裡,我既為白馬天神的使者,處事就一定要公平,不能因為死了個兒子,就讓他得到超過戰死將士的榮譽,尹司馬,去執行命令吧。”
尹緯肅然道:“卑職遵命。”
姚萇的目光落到了姚興的身上,這會兒,他的長子已經停止了哭泣,姚萇正色道:“關東那裡,情況如何,慕容垂是不是很快就能攻克鄴城,正式稱帝自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