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丟度。
劉裕的雙眼一亮,快步上前,扶住了右邊的那人,大聲道:“瓶子,是你嗎?”
來人吃力地睜開了眼皮,可不正是檀憑之,他的眼中淚光閃閃:“你是,你是寄奴哥嗎?我,我這是死了嗎,是不是在做夢?”
一邊的中間那人猛地一掐檀憑之的大腿,在他耳邊大吼道:“瓶子,你沒死,我們都沒死,這真的是寄奴哥!”劉裕看向了邊上的那兩人,笑了起來,“小貴子,三蛋,你們兩個傢伙也沒死啊。”
中間的那個五大三粗的正是綽號小貴子的虞丘進,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燕狗太過歹毒,這麼多兄弟給他們害死了,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變過他們,在報仇,報仇之前,我,我還不能死!”
孫處回頭看向了前方,說道:“寄奴,前面,前面還有阿壽哥和鐵牛他們幾百個兄弟陷在前面,我們,我們要把他們救回來。”
劉裕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個也不能落下,咱們兄弟,死活都要在一起,不過你們受了太重的傷,現在幫不了他們,也幫不了我,快點回河邊,大帥正在佈陣,為你們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