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成是瀆神,會遭遇天譴,慕容蘭可能不知道這中間的厲害,可你應該清楚。”
劉裕咬了咬牙:“莫說我知道了她雖然活著,但已入空門,就算她現在還是王家小姐,就算還在等我,我也不可能再負了慕容蘭,畢竟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不能再傷害一個深愛我的人,去挽回一段已經失去的感情,若是上天要降什麼責罰,對我劉裕一人就行,只希望不要再殃及這二位深情女子。”
說到這裡,劉裕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句,什麼皇帝和會稽王兄弟二人,成了妙音的修行場所的常客,這話什麼意思?”
劉穆之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寄奴,你可別誤會了,皇帝兄弟就算是色膽包天,也不敢打尼姑的主意,這事一旦傳揚出去,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但是妙音不是一般女子,與其母親一樣,雖為女兒身,卻是極有見地,眼界心胸勝過絕大多數男兒,現在她已經出家,不代表任何世家的利益,皇帝和會稽王會以禮佛之名,向她詢問當今政局與世事,可以說,她的話,一定程度上影響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