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們的大哥回來了,從今以後,你們兄弟要齊心,再也不分開。”
劉道憐也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了,但仍然是跟小時候一樣,拖著鼻涕,憨笑道:“大哥,來了,來了就別走了啊。”
劉裕笑著站起身,掏出手帕,象小時候一樣,擦著他的鼻涕:“不走了,不走了。”
劉道規看了一眼蕭文壽,上前扶住了劉道憐:“二哥,大哥剛回來,我們去給他擺桌宴席去,讓娘和大哥說會兒話。”
劉裕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三弟給自己留了個說話的空間。
當劉道憐和劉道規離開之後,劉裕的神色變得憂傷,嘆了口氣:“二弟小時候落下來的病,就沒法治了嗎?”
蕭文壽的眼中盈滿了淚水:“都怪我,沒有操持好這個家,小時候沒讓老二吃夠奶水,才會這樣,我,我對不起老二。”
劉裕咬了咬牙:“我這輩子一定會遍尋名醫,治好二弟的。”
蕭文壽嘆了口氣:“寄奴,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裡,有人說,你叛國投敵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裡現在只有我們母子二人,當著你爹的靈位,你可不能說假話啊。”
劉裕站起身,以手指天,朗聲道:“劉家子孫劉裕,在此對著祖先的英靈發誓,孩兒從未有過叛晉投敵之舉,若有半字虛言,天打雷劈,人神共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