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就去建康,明天娘要去看看你爹,這一去,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回來看他,你和興弟好久沒見,好好聊聊吧。”
劉裕一直行禮到蕭文壽離開,直到裡屋的門上,他才回頭看著劉興弟:“逵之沒跟你一起來?”
劉興弟搖了搖頭:“我一個人先回來的,他現在也幫著公公處理公務,很少回家。”
劉裕徑直向外走去:“隨爹出去走走,散散心,說說話。”
二人一前一後,就這樣走到了河邊,那個廢棄的穀倉,劉裕這一路上沒有回頭,也沒有跟身後的女兒說一句話,當二人先後走進了穀倉的大門,這裡已經既沒有穀子,也不見原來曾經藏過的兵器,劉裕幽幽地嘆了口氣:“其實,咱們真正地分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對吧,阿蘭。”
他轉過了身,看著身後的人,慕容蘭已經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那絕色的容顏,被透過穀倉的漏頂,灑在她臉上的月光,照得分外潔白,她水汪汪的眼中,充滿了哀怨與憂傷:“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在一起,狼哥哥,你可知道,這回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劉裕點了點頭:“是為了來刺殺我,就象當年你接受你大哥慕容垂的命令,來取我性命一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