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紮營相持,也可以嬰城固守,等我軍師老兵疲後再以強力鐵騎衝擊。無論哪種選擇,我方都沒有必然的破解之法,這勝負,仍然難料。”
沈田子嘆道:“那難道就沒有辦法攻克廣固了嗎?或者,是否可以在廣固城外相持,分兵去攻掠其他各地,讓廣固只有一座孤城?”
劉裕勾了勾嘴角:“這辦法可行,但用處不大,當年桓溫攻打關中,也是如此,只剩長安一座孤城,但沒有攻下,他一退兵,所有之前投降他的州郡全都又倒向了前秦。”
“這青州也是同理,我們如果退兵,那所有已得的地方又全要落入敵手,分不分兵攻其他地方,沒啥區別,他們一定會名義上投降我們的,但是不是真的服從我們的統治和管理,還是要看我們能不能攻克廣固。”
“不過,可以讓闢閭道秀他們,到各地去宣揚我軍在臨朐的大勝,告訴各地的漢人百姓,大軍正在圍攻臨朐,報仇雪恨,為大晉效命盡忠的機會到了,如此,可以讓各地民眾倒向我們,有糧出糧,有人出人,大大增加我軍的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