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了公孫五樓的馬腿,那兩個甲騎臉色一變,舉起刀就要砍,公孫五樓卻笑眯眯地擺了擺手,說道:“且慢。”
二人收刀而退,牛五陽抱著馬腿,磕頭如搗蒜:“五樓大人,我說,我全說,你要是問我有半句假話,管教我死無全屍!”
公孫五樓笑道:“只要肯活,我就給你條活路,不過,就象你說的那樣,若有半句假話,就讓你死無全屍。好,我問你,這營中還有多少兵馬防守?”
牛五陽連忙說道:“我們一個輜重幢在後面的營地裡,有五百三十七人,三百一十人隨大軍,不不不,隨吳賊去攻城了,還有二百二十七人,除了留七人看營值守外,就是我們這些人了。”
公孫五樓冷笑道:“可剛才我看了一下,除你之外,屍體起碼有二百三十五具,這多出來的是什麼?”
牛五陽不假思索地說道:“就是您看到的這些披甲北府軍士,我們這些民夫,很多都是臨朐之戰時給俘虜的大燕軍士,這些吳狗不放心我們,派了甲士來帶我們走,說是保護我們,其實就是監視啊。”
公孫五樓的眼中冷芒一閃:“你們這輜重幢的幢主是誰,現在何處?帶你們的輜重幢軍官是誰,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