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見什麼效果,但作為舒活筋骨的一種方式倒也蠻不錯的。
馮嬤嬤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姚燕語一邊做著一個揉按後腰的動作,見了馮嬤嬤進來也沒停下,只問“怎麼樣?”
“他拿了一枚玉佩,說是豐少爺給姑娘的,還給姑娘傳了一句話,說叫姑娘放心。”馮嬤嬤顯然有些不信,看姚燕語沒說什麼,又補充了一句:“奴才讓他把玉佩拿回去了,也給了他一句話:我們總督府雖然不及宰相府,但也不是誰想踩就能踩的地方。”
姚燕語聽完,莞爾一笑:“嬤嬤,你肯能想多了。”
“但願是奴才想多了,不過聽說宰相府一向最注重規矩,想不到他們家少爺居然如此隨性。”馮嬤嬤對這件事情很不滿意,這私相授受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姑娘的名聲可是要毀了!到那時難道要讓自家姑娘給那個漂亮的跟姑娘一樣的公子哥兒去做妾侍?!宰相府的水可不是那麼好蹚的,自家姑娘進了那道門檻,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姚燕語自然明白馮嬤嬤的意思,於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她再也沒想到,第二日豐少琛居然親自找到了蝸居小莊。
豐少琛身為宰相夫人最疼愛的嫡孫那也不是吃一把米長大的,他從小在內宅跟豐家的女眷們混在一起,別的本事沒有,瞞天過海的本事幾乎是爐火純青。他想甩開家裡的家丁護衛只帶著一個貼身小廝去蝸居小莊那簡直是太容易了。
只是,豐大少爺也沒想到自己眼看著就要見到心心念唸的姚姑娘了,卻被偶爾閒了沒事出城散心的定遠將軍遇了個正著,而且還是在姚姑娘的家門口。
“衛將軍!好巧,居然能在這裡遇見你。”豐少琛雖然是郡主之子,但無官無爵,見了定遠將軍自然要先見禮。
衛章依然騎在馬上朝著豐少琛點了點頭,說道:“是好巧。只是此處山郊野外的,豐大公子來此怎麼只帶了一個隨從?”
事實是這樣的,昨晚引鶴從蝸居小莊回城的時候恰好遇見了長矛,長矛是衛章肚子裡的蛔蟲,他家主子想什麼他這個長隨基本是門兒清,長矛原本也是心心念唸的想著如何幫著他家主子討好姚姑娘的,見了引鶴未免多說了幾句,然後一不小心套出了重要的事情,立刻回府告訴了衛章。
是以,衛章一大早的便出城來此,等候豐家大少爺現身了。
豐少琛淡然一笑:“朗朗乾坤,天子腳下,能有什麼事?我心裡煩悶隨便出來走走透氣,帶的人多了徒增煩惱。”
“原來豐大公子喜歡清清靜靜的逛郊外。倒是我打擾了你的雅興。”衛章笑得也很淡然,目光冷清清的掃過豐少琛那張比姑娘還漂亮的臉蛋兒,有顯而易見的不屑之色。
“哪裡哪裡。不過在此處遇到衛將軍還真是意外。”豐少琛嘴上同衛章客氣,心裡卻老大不樂意,好端端的冒出這麼個莽夫來,自己的計劃全打亂了。
衛章輕笑:“這座小莊子曾經是我衛家的產業,我今天來也不過是隨便看看。”
衛家那點事兒雲都城裡的人十有**都知道,那個謀奪嫡系財產的衛二斗現在還在大牢裡關著,豐少琛再不問世事也知曉一二,於是驚訝的問:“原來此處曾經是將軍府上的產業?那將軍此行莫不是想要將此處莊園再收回去?”
“我是有重整家業的打算。”衛章不動聲色的回道。若是拼心計什麼的,十個豐少琛也不是衛章的對手,他那一臉的焦急被衛章看在眼裡,心裡升起一絲無明業火。
豐少琛眉頭一皺,盯了衛章一眼,欲言又止。
衛章淡然的回視著豐少琛,亦不說話。
到底是豐少琛年紀小些,比不過衛章心機沉穩,先繃不住了:“在下有事,先行一步。衛將軍回見了。”
“哦?”衛章略帶驚訝,“豐公子不是來散心的嗎?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豐少琛心中不快,又不好翻臉,只得淡笑一聲,說道:“在下有些口渴,想去那邊莊子裡討杯水喝。”
衛章淡然一笑:“那正好,我也想去莊子裡看看有什麼變化,不如咱們一起吧。”
“……”豐少琛一口氣窩的心口疼,心想這莽夫怎麼這麼討厭!
衛章卻已經拉了一把馬韁繩往那個掛著‘蝸居’匾額的木製門樓走去。引鶴不敢怠慢,忙牽了他家少爺的馬韁繩跟上。豐少琛端坐在馬上一肚子的鬱悶沒處宣洩,窩的俊美小臉蛋兒上浮著一層微紅。
有貴客來訪,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守門的家僕報進去,蝸居主院門口當值的田螺聽說是定遠將軍和宰相府豐大公子來訪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