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死。這個雲瑤郡主一向都是囂張跋扈的。”
“就算沒打死,那孩子一條命也去了大半兒。若不是恰好遇到了你的那位姚姑娘,那孩子十有**活不過今晚。”
“姚姑娘?你見到姚姑娘了?”豐少琛一聽見‘姚姑娘’兩個字,立刻兩眼放光。
蕭霖嗤笑一聲,打趣道:“看你這沒出息的樣!”
豐少琛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不滿的反問:“我認真愛慕一個姑娘,自然時時刻刻想著她,這有什麼好取笑的?難道你這輩子就不會真心去愛一個人?”
“好好好!你對,你都對!”蕭霖無奈的笑道,“可你聽話能不能聽重點?”
“你說嘛。”豐少琛拿起銀絲琺琅酒壺給蕭霖斟滿了酒。
蕭霖便把他當時在旁邊的酒樓上看見姚燕語跟那孩子治傷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最後喝下一口酒,感慨道:“這個姚姑娘,真是與眾不同啊!就那小孩子一身血漬泥漬髒兮兮的樣子,一般的大家閨秀見了不都得躲得遠遠地嗎?”
豐少琛終於找到了優越感,睨了蕭霖一眼,哼道:“醫者父母心,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了?姚姑娘是最善良的人,怎麼可能躲?”
“說的是。”蕭霖點點頭,拿了筷子夾了一隻蝦仁丟進嘴裡,一邊吃一邊嘆道:“所以我說她與眾不同嘛。”
“她當然與眾不同。”豐少琛覺得自己喜歡的姑娘,哪哪兒都好,她是最好的。是天下第一的好!
蕭霖看著豐少琛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繃著臉,說道:“我覺得可以寫個奏摺給皇上,像姚姑娘這樣的人,應該受到讚賞和表彰。如果人人都跟姚姑娘一樣,這雲都城,這大雲朝,這整個天下,將會是何等的祥和與安寧?”
豐少琛一口酒差點噴到蕭霖的臉上:“子潤,你沒事兒吧?”
蕭霖看豐少琛這樣,立刻垮了架子恢復了正常,不屑的哼道:“你這人,一點正義感都沒有,本侯爺如此大義,你都不知道附和一下。”
“好了,別鬧了。”豐少琛伸手夾了一塊桂花魚放到蕭霖的碗裡,“你剛說姚姑娘穿了一身騎裝從城外的方向往回走,難道她是去騎馬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蕭霖一邊吃魚一邊說道:“你心愛的人,你自己想辦法去打聽啊。”
“我這幾天被祖父關在家裡,哪兒也去不了。”
“過幾天。”蕭霖笑眯眯的看著蔫兒了的豐少琛,說道:“等過了年初三,你就自由了。”
豐少琛算了算,現在新年將至,除夕守歲,初一一早還得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還要祭祖,初二得在家裡陪老太太,母親,還要等姐姐回來拜年什麼的,初三各府開始請吃年酒,他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出去走動走動,於是笑道:“說的是,少不得要忍耐這幾天罷了。”
而這晚的誠王府,卻沒有燕王府和宰相府這麼好的興致。
誠王妃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立在那裡,身後站著委委屈屈的雲瑤。誠王雲慎佑則一臉憤怒看著誠王妃,責問:“瑤兒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來,你竟然還替她說話?!”父親教導兒子,母親教導女兒。雲瑤犯了這樣的錯,身為母親誠王妃有極大的責任。
誠王妃卻不服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王爺一上來就斥責瑤兒,怎麼不問問瑤兒是否收到了驚嚇?她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呢!”
“她受了驚嚇?受了驚嚇還能把人家孩子給差點抽死?!”雲慎佑氣的在屋裡來回的轉圈兒,之後轉到誠王妃身側,指著雲瑤怒問:“瑤兒,你到底知不知錯?!”
雲瑤眼裡含著淚,卻不退縮,仰頭迎著誠王的視線,哽咽道:“女兒是有錯。可那小雜種也該打!他把炮仗扔到我的馬腿上,如果不給他點教訓,以後說不定就有人就敢朝誠王府門口開炮!”
“一派胡言!”誠王氣呼呼的揮了一下手,終究是心疼女兒,這巴掌還是打不下去,便伸出手指指著雲瑤,怒道:“身為皇室之女,可以囂張,可以跋扈,但不可以暴虐!不可以肆意虐待百姓!那孩子丟炮仗驚了你的馬,你可以把他交給京兆府尹去處置,是打板子,還是責罰他父母,大雲朝都有律令可循!”
誠王說著,又氣的原地轉了個圈,又轉回來指著女兒,藉著訓斥:“而你,身為郡主,一個女兒家,揮著鞭子當街打人,還差點把人打死,你……你叫天下百姓,各王公大臣如何說你,如何說本王!”
“王爺!”誠王妃還要說什麼,被誠王當即喝止:“你給我閉嘴!”說著,他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