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喜歡的人,首先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勇敢,有擔當,有沒有錢無所謂,關鍵是要對我好,嗯……就是俠骨柔情的那種。他必須喜歡我,能包容我的一切缺點和弱點,願意縱容我。我再喜歡的人如果他不喜歡我,我想我也不會一直都喜歡他的。”
“就是兩情相悅唄。”韓明燦笑著彈了一下姚燕語的腦門,“多簡單的事兒啊,也值得你廢這麼多唾沫?”
“啊!還有一點很重要。”姚燕語伸出一個手指頭,強調,“如果他娶了我,這輩子除非我死,就不能再碰別的女人。否則,我也絕不會嫁給他。”
“也就是說,不能納妾?”韓明燦驚訝的問。
“通房也不行。”姚燕語的那根手指搖了搖,又極其認真的補充了一句,“**也不行。”
“噗——”韓二姑娘終於忍不住噴了,然後抬手捂住傷口,忍笑忍到滿臉通紅,終於忍不住推了姚燕語一把,笑罵道:“嫖……唔,虧你這死丫頭想得出來!胡說八道的什麼話!”
兩個人一鬧,外間的疏影和翠微聽見動靜忙掀開門簾進來觀望,見暖榻上兩個人滾作一團,倆丫鬟都嚇了一跳,忙上前來各服各的主子。
疏影看著韓明燦有些散亂的髮髻無奈的嘆道:“姑娘臉上有傷呢,還這麼樣,萬一扯到了傷口可不疼嗎?”
“早就不疼了啊!”韓明燦開心的一笑,自顧伸手拂了一下額前的亂髮,看得疏影徑自愣住。
韓二姑娘自從懂事以來極少鬧得出格兒,之前韓明燁沒出嫁的時候她們姐妹偶爾還能玩鬧一兩次。
後來韓明燁出嫁,跟著夫君去了直隸,再後來太后薨逝,韓二姑娘這一兩年來就沒怎麼開懷的笑過,裡裡外外都是一副端莊大方嫻靜淑雅的樣子。
如今忽然跟姚燕語沒大沒小的鬧成一團,倒是叫疏影有些不適應了。
兩個丫鬟把兩個姑娘扶起來,各自拿了梳子來把二人的髮髻抿了抿,又把二人的衣裳整理了一番,方才罷了。
琥珀留下來用了一頓午飯就走了,她來得時候就沒打算住,隨身的東西一樣都沒帶。再說姚鳳歌不在家裡,祺祥院裡的一些雜事也離不開她。
知道定候府裡的大概情景,姚鳳歌在蝸居小莊住的更加坦然。
姚燕語也說不得什麼,這個小莊子雖然是她自己買的,但當初典當出去的首飾姚鳳歌又原樣送回來了,典當的銀子卻被姚燕語買了莊子,沒錢還給姚鳳歌,再說,就算有錢還姚鳳歌也定然不要。牧月小莊和那裡的奴僕姚鳳歌都送給了姚燕語,那裡還會要她這幾千兩銀子。
所以這會兒她在這裡住,姚燕語也不算吃虧。
夜裡,姚燕語跟韓明燦依然是同榻而眠,韓明燦側臉看了看閉著眼睛半睡半醒的丫頭,低聲笑道:“那不如你嫁給我二哥吧,我二哥絕對有擔當,而且會對你好。我母親也不會讓我二哥納妾,更不會往他房裡塞什麼人。你若點個頭,我回去就跟母親說,等下個月你父親進京,就託官媒去提親。怎麼樣?”
“呃?”姚燕語嚇了一跳,立刻從韓明燦的身上坐起來,又笑又急,伸手去摸了摸韓明燦的額頭,低聲問:“姐姐呀,你……沒發燒吧?”
韓明燦一本正經的看著姚燕語,低聲說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我跟你說正經的!”
“可我看不出這事兒那裡是正經的。你要耍弄我也別選這個方式,拜託了。”姚燕語苦笑兩聲,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因為在她看來韓明燦就是在開玩笑,這樣的玩笑,長公主家的嬌女可以開,她卻開不得。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是姚燕語兩輩子都奉行的至理名言。
接下來過了幾天安靜日子,韓明燦下巴上傷口的血痂開始脫落。
姚燕語不敢怠慢,時不時的掀開紗布檢查一番,或塗抹一點藥粉,兩日後,血痂脫落乾淨,露出鮮嫩的肌膚。新生的肌膚光滑平整,跟周圍的肌膚銜接的非常好,除了顏色較淺之外,看不出任何不妥。
饒是韓明燦早有心理準備,但當她拿著鏡子細細的照看時,心裡的喜悅依然壓不住。
“太好了!果然沒有疤痕了!”韓明燦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新生的肌膚,說不出的歡喜。
“真的哎!太神了!”疏影也湊過來仔細的看,一邊又讚歎:“姚姑娘配的要真是太神了!”
“是啊。”韓明燦高興地幾乎掉下淚來,“為什麼我們沒早幾年遇到呢!”
疏影高興的說道:“現在也不晚啊!再過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