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今天是他對杜鵑說三孃的事情,正好被我聽見。”姚燕語提及這事兒也冷了臉,“三娘是為了我才丟了性命,我絕不會虧待她的女兒。他一個爺們兒朝著一個小丫頭說這些話,難道不該教訓教訓嗎?”
“應該。”衛章暗暗地咬牙,如此說來,這應該是教訓的輕了。
“好了,你也換好衣服了,我們過去看看吧。”姚燕語抬手撫著衛章冷硬的下巴,這裡的弧線是她最喜歡的。
“不如直接回去好了。有什麼可看的。”衛章一點也不想呆下去了,回家多好,想幹嘛就幹嘛。
姚燕語輕笑著拍拍他的臉頰,說道:“好歹看一下我姐姐的面子吧。還有定候世子夫人在呢。”
衛將軍一臉的彆扭,大手扣著姚燕語的腰不放。
“乖啦。”姚燕語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晚上聽我的。”衛章趁機講條件。
“好。”姚燕語無奈的點頭。面對家裡的餓狼,她不得不採取迂迴之術,先答應,到晚上再想辦法應付吧。
此時蘇玉祥已經被抬到了姚延意的外書房裡,髒衣服也已經換下來了,臉和頭髮也收拾過了,太醫還沒來,他側躺在榻上,疼的直哼哼。
姚燕語和衛章一過來,姚鳳歌便拉了姚燕語去了一旁。
“怎麼回事兒啊?”姚鳳歌低聲問。
姚燕語本來也沒想瞞著她,便實話實說了,又說:“姐姐不信,可把杜鵑叫過來問問。”
姚鳳歌低聲嘆道:“我有什麼不信的。”
姚燕語看著姚鳳歌一臉的愁苦,皺眉問:“姐姐可是怕回去沒辦法跟府裡交代?”
姚鳳歌無奈的笑道:“這有什麼不好交代的?是他自己摔下去的,又不是你推的他。”
“可畢竟是在我們家出了事兒。”姚燕語這會兒想起來也有點後悔,收拾姓蘇的是沒錯,真不該在自己家裡下手。
“沒事的。”姚鳳歌這會兒反而安心了,能怎麼樣呢?只不過是摔進了水裡罷了,又沒要了他的命。
大不了他摔殘了,不過是白養著他一輩子,反正有丫鬟伺候,倒是不能出去沾花惹草,左一個丫鬟又一個小妾的往家裡弄了,反而省心。
恰在這時太醫來了,姚鳳歌拍拍姚燕語的手,轉身往那邊去守著。
太醫進來後互相見禮,然後給蘇玉祥檢查了一番,說道:“並沒有其他的大礙,只是尾椎骨應該是有些骨裂,需要養一陣子。國醫館姚大人配製的骨傷膏藥貼三副,一個月之內不要下地走動,別的也沒什麼了。”
姚鳳歌忙道謝:“有勞太醫了。”
“少夫人客氣了。”這位太醫自然知道這是姚燕語的家人,便自然有些親切,又笑道:“膏藥下官就不給三爺留了,少夫人回頭找姚大人拿就可以了。”
姚鳳歌點頭道:“這個自然。”
裡屋的寧氏忍不住低聲說道:“他殺豬一樣不許妹妹給他看傷,最後還不是要用妹妹配製的膏藥?”
姚燕語淡淡的笑道:“也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了他,竟如此防著我。”
寧氏聽見蘇玉祥還在嚷著疼,因而皺眉道:“太醫不是說無礙嗎?怎麼還叫的這麼��耍咳粽飧鮁�踴厝チ耍�竺妹糜置獠渙艘懷∑�堋!�
姚燕語便招手叫過翠微來,低聲吩咐她把自己配製的鎮痛丸藥給姚鳳歌送幾粒過去。姚鳳歌叫小丫鬟餵了蘇玉祥吃了一粒,捱了半個時辰藥效散開,才不叫嚷了。
姚延意怕姚鳳歌回去沒辦法跟陸夫人等人交代,便親自送蘇玉祥回府。
陸夫人見最最寶貝的兒子活蹦亂跳的去,被人抬著回來,登時跟碎了心肝一樣,一邊哭一邊數落,又轉頭責問姚鳳歌。
姚延意當即便上前躬身道:“夫人且先不要生氣,這事兒本來就是三爺自己喝醉了酒不小心掉下了橋,當時我們並不在旁邊,如何怪得別人?”
陸夫人自然不信,不悅的說道:“服侍丈夫是女人的職責,既然知道他喝了酒,為什麼還叫他一個人亂走?”
姚延意冷笑道:“說句不怕夫人惱的話,我姚家的人再不知道道理,也還知道些禮義廉恥,做不出那等雞鳴狗盜之事。夫人若是不怕家仇外揚,我可叫我府裡的小丫鬟過來當場對峙。三爺藉口去更衣的空兒,攔住了小丫鬟在院子裡欺負,然後自己不慎落水,如今倒是我妹妹的不是了?夫人心疼兒子,難道我們姚家不心疼女兒?”
陸夫人被姚延意搶白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