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兒女繞膝的。這些事情都不會太遠的。”
豐少琛自嘲的笑了笑,嘆道:“憑她花容月貌,卻入不得我的眼,待如何?”
蕭霖自然明白豐少琛心裡一直放著姚燕語,即使人家早就嫁做人婦,跟夫君琴瑟和鳴,這豐大公子也一直沒有把人給放下,可衛章是什麼人?姚燕語又是什麼人?這夫婦二人跟蕭霖又是什麼關係?
再說了,就算衛章夫婦跟蕭霖沒有關係,他堂堂靖海侯也不可能去拆散人家夫妻去幫一個暗戀者吧?所以不管怎麼樣,蕭霖對好友的一片痴情只能表示無奈,並竭力的勸他放開:“各人有各人的緣分,有些事情註定有緣無分,你也不應該強求。”
“我沒強求。”豐少琛搖了搖頭,“我不至於那麼下作!”
蕭霖眯了眯眼經,心想你若真的那麼下作,怕是我也不會讓你進我的門。只是你也該放下了!
“我只是擔心她。”豐少琛說著,居然落下了淚。
蕭霖無奈之下只好拍拍他的肩,勸道:“兄弟,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還是為了一個不屬於你的女子?別這樣。”
“嗯。”豐少琛仰起臉,把眼裡的淚逼回去,又嘆了口氣,說道:“聽說她的醫術不能恢復了?不知這話是真是假?”
蕭霖心想不是讓你放下嘛!這事兒是真是假跟你沒什麼關係了吧?
豐少琛看著蕭霖不說話,又補了一句:“你說,那衛顯鈞會不會因此而薄待了她?”
蕭霖覺必須說點什麼讓豐大公子絕了這份念頭,因為就他這個樣子,怕是將來娶了親也放不下,再萬一喝醉了酒跟在這兒似的把心裡話說出來,那毀的可是姚燕語的聲譽。
於是輕輕地嘆了口氣,拍拍豐少琛的肩膀,蕭霖拿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來,說道:“兄弟,我跟你說一件事兒。”
“嗯,你說。”豐少琛點點頭,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酒。
“你知道當初在鳳城的時候,姚太醫受了重傷的事情吧?”
“知道。聽說是高黎人乾的,強弩箭直接射入腹中,差點喪命。”
“你知道她一個只懂醫術的女子為何會中箭嗎?”
“不是去給老胡王治病回來的路上遭了伏擊嗎?據說是高黎人想破壞胡王跟大雲的約定,破壞和談?”
“可當時那種情形,姚太醫身為女子,必然是被層層護衛圍在當中的,為何那麼多人護著她,卻依然受了重傷?”
豐少琛一怔,直直的看著蕭霖:“為何?”
“因為她是奮不顧身,去為衛顯鈞擋了那一箭。”
“怎麼能這樣?!”豐少琛立刻拍案而起,“他一個堂堂武將,為何讓一個弱女子為他擋箭!”
蕭霖伸手把豐少琛按在座位上,嘆道:“你當衛顯鈞是什麼樣的人?他連兄弟都不會捨棄,又怎麼會讓女人為自己擋箭?只是那種情形下姚燕語飛身而出擋住射向他的那一箭,不過是電石火光之間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想到,包括衛章。”
豐少琛一時愣住,心內一時百味陳雜。
蕭霖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反思,自己連著喝了三杯酒,又吃了些菜,之後才勸道:“少琛啊!姚燕語能這樣對衛顯鈞那自然是因為情誼。而衛顯鈞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你覺得他會傻到因為她的醫術不能恢復而薄待了她麼?我敢說,這輩子都不會有別的女人入得了他衛顯鈞的眼。而這並不是因為姚燕語有絕世醫術,也不是因為她有傾城風華,而是因為她是她,是一個可以用身體為他擋箭的人。”
說完,蕭霖看著已經陷入震驚之中的豐少琛,意味深長的說道:“少琛,若是有個女子這樣對你,我想你也絕不會辜負她的。只要還是個男人,就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拋棄她,薄待了她。”
豐少琛默默無語的端起酒杯,跟蕭霖碰了碰,一飲而盡。之後嘆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妒忌死他了!”
蕭霖也跟著笑了:“不只是你,天下男人都妒忌他。可這有什麼用?我們還是要活在當下。”
晚風習習,送來桂花蜜糖般的甜香,卻化不開豐公子心裡一點一點泛起來的酸澀。他一邊大口的喝酒一邊默默地悲傷著,從今後他連在靜夜裡思念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而與此同時,大雲帝都皇宮。
豐皇后聽了心腹太監低低的回完話之後,抬起頭來看了那太監一眼,滿不在乎的問:“訊息可靠嗎?”
“這是從輔國將軍府裡傳出來的訊息,十有**是可靠的。這種話,他們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