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她說話?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
“奴才不敢。”富春忙躬身道:“奴才只是怕那瘋婆子等不及了,又該四處亂嚷,壞了娘娘的大事。”
豐皇后冷笑道:“你去告訴康平,其實給她自由也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只是要看她聽不聽話!”
富春忙應道:“是,奴才記下了。”
“還有。”豐皇后眯了眯眼睛,低聲哼道:“崖俊早就死了,那姓樸的也早就成了灰。現在那個人叫彥開!下次再說錯了,自己去把舌頭割了!”
“是,奴才不敢了。”富春忙應道。
豐皇后終究是累了,便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
富春忙又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待富春退出去之後,皇后方幽幽的嘆了口氣,對面前的貼身宮女說道:“明兒你回去一趟,見著老太太就說我的養心丸用完了,讓家裡再給我配四十粒來。”
宮女忙起身應道:“是,奴婢記下了。”
豐皇后伸手握住宮女的手,低聲嘆道:“子霜,如今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大可叫我一聲姑母。其實在我的心裡,你跟六公主是一樣的。”
原來這宮女的真實身份乃是豐少琛的庶妹,只是豐紫昀娶的是老燕王的女兒靈溪郡主,所以這庶女一直被偷偷地養在外邊,後來豐宗鄴為了給豐皇后找貼心使喚的宮女,才把她送進了宮裡,被豐皇后要到身邊。豐皇后給她取名子霜,原本也是從了豐家庶女的輩分,和豐子星,豐子月同列。
子霜忙跪在地上,低聲道:“奴婢不敢。”
豐皇后欠身把她拉起來,微笑道:“你放心,若是計劃順利,我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到時候宮裡會放一批宮女出去,你便趁機回家去,我會跟你祖父說,讓他幫你挑個知冷知熱的讀書人為婿,再給你預備一份豐厚的嫁妝,以後你們夫唱婦隨,遠離這風波不斷的大雲帝都,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去。”
“奴婢不去,奴婢一輩子都服侍皇后娘娘。”
“傻丫頭,本宮哪裡能耽誤你一輩子呢!”皇后抬手摸了摸子霜的頭頂,慢慢地閉上眼睛睡去。子霜看皇后睡著了,方輕輕地起身,把被子拉高掖好被角,悄悄地退了出去。
雲安殿裡的宴會進行到四更天方才罷休,氣氛被幾位能臣調節起來,眾人都把中毒事件掀過去,大家推杯換盞,開懷暢飲,結束的時候各國使臣都有了七八的醉意。西回鶻的王子醉的最厲害,是被他的護衛抬著回去的。
皇上也很高興,待眾人散了之後,便扶著懷恩的肩膀回內殿去歇息。誠王爺和鎮國公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二人一致認為今晚不是為衛章和姚燕語求情的好機會,便各自忍下,只等明日。
只是姚遠之已經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氣氛,大殿之中,縱然姚燕語不適合出現,那衛章應該是不能少的。他可是二等伯的爵位,又是輔國大將軍,西征北戰的風雲人物,怎麼能躲了呢?
於是待眾人散後,姚遠之尋了個機會上前問鎮國公:“敢問國公爺可曾知道顯鈞他們夫婦做什麼去了?怎麼一個晚上都不見人影?”
鎮國公實在不是個能說謊的人,況且姚遠之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於是他略一沉吟,便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姚大人,咱們去那邊慢慢說。”
姚遠之答應了一聲隨鎮國公去了一間偏殿,鎮國公把裡面的人都打發出去之後,對姚遠之實言相告。
“不可能!”姚遠之當時就火了,“這分明是誣陷!”
鎮國公苦笑:“我的姚大人!自古以來,這種誣陷還少嗎?別人這樣也就罷了,怎麼你也如此不冷靜?”
“國公爺見笑了!”姚遠之朝著鎮國公拱手,然後搖頭嘆息:“是下官心亂了。”
“此事皇上還沒下定論,但皇子結交權臣的事情素來為皇上所忌憚,更何況又加上一個可以手起手落間掌控人性命的神醫?皇上不生氣才怪呢!”
姚遠之此時心神未定,尚不能完全理解鎮國公的話,只焦急的說道:“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日的下毒事件絕不會是恆郡王所為。”
“現在已經不是下毒事件了!姚大人你要冷靜一下!任何事情牽扯到皇子爭儲便都是大事!況且皇上的性子你也知道,自從那次從馬上摔下來之後……哎!”有些話涉嫌詆譭聖譽,鎮國公自然不能明說。
姚遠之自然明白他後面的話,自從那次皇上從馬上摔下來之後,人就變得容易猜忌,多疑,尤其是對自己的幾個兒子,更是嚴加防範,好像一個不小心某個皇子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