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氣都喘不過來的時候便乾脆放棄了掙扎,伸手勾出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
從未有過的瘋狂,甚至連洞房花燭夜都被比了下去。
到得後來那十來件貼身的裡衣被散了一床,有的被揉成了鹹菜,有的被隨手拿來抹了汗水什麼的丟下床去。床上床下都是一片狼藉。
姚燕語裹在被子裡喘氣,一縷汗溼的烏髮貼著如雪的肌膚摸過去,遮住了她半個圓潤明淨的額頭。衛章伸手把碎髮撥開,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把臉埋在她的脖頸一側緩緩地喘息。
“還要嗎?”姚燕語啞聲問。
衛章輕輕地搖頭,過了一會兒方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裡是滿滿的不捨:“你明天不是要騎馬走?早點睡吧。”
“嗯。”姚夫人的臉更紅了,於是一拉被子矇住了臉匆匆睡去。
衛章側身窩在她身邊,等她睡熟了方悄悄地起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裡衣收拾了,又另去衣櫃裡拿出他平日裡最喜歡穿的幾件來疊好,放進了夫人的包袱裡。
第二日早飯後,衛將軍再次半跪在夫人跟前,掀開她的衣袖仔細的給她綁袖箭。趕過來送行的阮氏和蘇玉蘅都沒好意思進房門。
翠微帶著香薷等人一共收拾了幾個包袱,裡面大多還都是應急的藥粉藥丸,可謂真正的輕裝簡從出輔國將軍府的大門。
衛章親自牽過桃夭的馬韁遞到姚燕語的手裡,叮囑道:“凡事小心,不要爭強好勝,若有人欺負你,就狠狠地欺負回去,若是欺負不過就暫時隱忍,等我過去給你報仇。不許拿自己的安全去賭,明白嗎?”
姚燕語輕笑著牽過馬韁繩,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嘛?再說,不是還有葛海他們跟著麼。”
姚院判再怎麼樣也是二品的職銜,而且這次是奉旨離京,到了災區那就是欽差大人,就算再省事,也得帶著護衛隨從不是?
衛章回頭看了葛海一眼,什麼都不用說,意思已經傳達到了。
葛海朝著衛章拱了拱手:“將軍放心,末將等誓死保護夫人的安全。”
衛章便扶著姚燕語上馬,輕聲說道:“走吧。”
姚燕語點點頭,手中馬鞭緩緩抬起,‘啪’的一聲抽了馬屁股一下,桃夭便拖著它的主人揚蹄奔走去。身後翠微和香薷等人也各自上馬,揹著大包袱小包袱追著姚夫人而去。
“等一下!等一下!”有人從另一個方向疾奔而來,一邊跑一邊喊。
姚四喜手裡攥著個信封,跑到衛章跟前連氣都喘不過來了:“衛將軍,我們家二爺讓奴才把這個送來……奴才緊趕慢趕……還是……還是慢了一步……”
葛海伸手接過那信封,笑道:“放心,一定會交到夫人手上。”說罷,他翻身上馬,朝著衛章一拱手便拍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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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賜諡號,廢皇后,遇故人
冷風呼嘯,紫宸殿鶴鹿同春的雕花長窗下,皇上靠在石青繡飛龍紋的靠枕上,合著眼睛任由素嬪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一小碗粥不過喝了一半兒,皇上便抬手推開了素嬪的手。
“皇上,再喝一點吧。”林素墨低聲勸道。
皇上搖了搖頭,問:“七弟來了沒有?”
林素墨還沒說什麼,門外的懷恩恰好進來,回道:“回皇上,誠王爺來了,請皇上示下,是即刻覲見呢,還是再等一會兒?”
“傳。”皇上靠在枕上,依然閉著眼睛。
林素墨忙把粥碗小菜等收拾到托盤上,悄悄地端了出去,出門的時候恰好跟誠王爺遇了個對面,林素墨福身行禮,誠王爺看了一眼粥碗,皺眉道:“皇兄又沒怎麼吃東西?”
林素墨沒敢多說,只輕輕一點頭,便出去了。
誠王爺行至榻前,躬身給皇上行禮請安,皇上卻抬手拿過旁邊小炕桌上的一份摺子,冷笑道:“你看看這個。”
“是。”誠王爺雙手接過摺子,開啟一看,一臉的尷尬。這是豐紫昀上的一道摺子,很簡單,是請皇上給他的老父親賜諡號的。這種時候上這種摺子,出了自取其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