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便笑道:“不是媳婦偷懶不願去,實在是想著若老太太去,各府上必然會覺得咱們對人家更加尊重。老爺初到京城,說不得要請老太太替兒孫們辛苦一番了!”
聽了這話,宋老夫人自然高興地很,便道:“兒子是我自己生的,我這一輩子的心血都給了他,為他做什麼都不覺得累。說不得今年我替你去各處走動,明年我可就不管了。”
王夫人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忙道:“那就辛苦老太太了。”
如此,宋老夫人每日忙著出去赴宴,回來便累的渾身痠痛,自然再沒心思問姚雀華的事兒。這一晃五六天過去,各府的年酒才算是過去了大半兒。
卻說這幾日裡,田氏高熱不退,又沒有好藥可用,身上的傷疤也開始潰爛,人竟然奄奄一息。姚雀華自那晚親眼目睹田氏的慘狀也嚇病了,起初也是高熱,後來更是昏迷不醒,滿嘴胡話。
到了初八這日,宋老夫人不用出門,才忽然想起了姚雀華,因問:“三丫頭到底是怎麼了?這幾天總是不見人影?”
服侍宋老夫人的丫鬟早就收到了王夫人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