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見了這般狀況紛紛上前去摁住姚雀華:“三姑娘!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姚雀華一邊揮手打著上前摁她的婆子一邊高聲喊,“你胡說!不是這樣……我不要嫁給他!誰要嫁給他……是你害了我!是你……”
姚燕語皺眉嘆道:“三妹妹這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失了心智。你們好生照看她,別再說什麼話刺激她了,等會兒她消停些再服侍她把安神湯喝下去,讓她好好地睡一覺。”
眾婆子答應著,其中一個為首的回頭朝著姚燕語喊道:“二姑娘你先回去吧,這裡交給奴才們了。三姑娘這是瘋魔了,別再失手傷了你!”
姚燕語嘆道:“好吧,你們也小心些。”
“姑娘慢走。”那婆子看著姚燕語走了之後,方陰沉著臉轉過身來,怒視著姚雀華:“三姑娘!奴才勸您消停些,大家都少些麻煩!一個姑娘家不知檢點,出了這樣的事情來還好意思鬧?闔府上下的臉都要丟盡了!”
“你!你……”幾句話把姚雀華給噎得說不上話來,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好了,這下省心了。”那婆子拍拍手指著兩個人吩咐:“你們兩個好生在這裡守著,我去瞧瞧安神湯好了沒有,萬一待會兒醒了她還鬧騰,可不好辦。”
姚府後院,某間放東西的空屋子裡。
紫菱被綁著手腕子掉在橫樑上,蓬頭垢面,嘴角帶著血漬,臉也腫的老高,顯然已經被打過了。
姚延意一腳踹開門冷冷的看了那丫頭一眼,轉身坐在早就擺好的一把椅子上,一撩袍角,翹起二郎腿,才冷冷的開口:“把她放下來。”
旁邊的婆子上去解開了繩子,紫菱從半空落在地上,半天沒動。
“說吧。”姚延意冷冷的看著紫菱,“宋大公子給了你什麼好處是我姚家給不了你的?你居然能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奴婢……奴……”紫菱在被搜出那方帕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次是活不成了。
如果說實話,說自己是聽三姑娘的話,從宋巖青那裡拿了迷藥去害二姑娘,可能死的更加難看,連家裡人都要連累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實話。而且她還抱著一線希望,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宋巖青身上,或許姚家還能饒自己一命。
於是紫菱緩緩地開口,把她早就想好的話慢慢地說了出來:“奴婢……是被宋大爺給脅迫了。他……說,若是不聽她的話,就要把奴婢給……然後……再賣去青樓……”紫菱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奴婢害怕……二爺,奴婢真的很害怕……奴婢不想被賣去那種髒地方……”
“所以你就賣主?!”姚延意怒聲喝問。
“奴婢不敢……奴婢也後悔了……奴婢是想著趕緊的找太太過去……去救姑娘的……”
姚延意冷笑:“這麼說你還有功了?!我還得感謝你?!”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紫菱說著,從地上爬起來給姚延意磕頭:“求二爺饒過奴婢這一條賤命,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奴婢願意去莊子上,願意去當粗使的丫頭,求二爺饒過奴婢這條賤命……”
姚延意也不想再多問什麼了,宋巖青是什麼德行他早就知道,前幾年說是瞧上了翠微,現在又脅迫紫菱。但凡有些姿色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仗著老太太在,姚家總要給靖南伯府幾分臉面,他就越發猖狂起來,還以為姚家不敢動他!
這個混蛋!姚延意一拍椅子扶手站起來,出門的時候吩咐了一句:“看好這賤人!先別讓她死了。”
門口的人答應了一聲,反手把門關上。紫菱知道自己押對了寶暫時死不了了,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趴在了地上。
……
寧瑞堂,宋老夫人的屋子裡。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出去,屋子裡只有姚總督母子二人。
姚遠之陰沉著臉坐在下手,上面宋老夫人也是愁容滿面。
母子二人沉默了許久,宋老夫人終於先開口:“出了這種事情,是誰也不願意的!好在這件事情並沒有張揚開來,現在補救還來得及。”
姚遠之不悅的問:“母親想要怎麼補救?”
“我本來就有讓兩家親上加親的意思,原本看中的是二丫頭。如今出了這事兒,就三丫頭也罷了。只是越過她姐姐去先給她定親……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她還小,先把婚事定下來,過幾年她大了,巖青那孩子也該定性了。”
“我不同意。”姚遠之冷聲說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他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