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八,天氣有些悶熱,我做了一上午的糕點,午後,客人漸漸少了,我就打算沐浴換洗一下,回到方將,剛放下一桶水,準備關門,這個時候焦宏從外面進來……”
“這麼說,是焦宏想要非禮你,你不從,你們兩個在房間內扭打起來?”孟巖一聽這個敘說,立馬心中一沉,果然跟自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是的。”
“那你未婚夫李承言又是怎麼死在你的房間內?”孟巖繼續問道。
“我家跟承言家本是世交,我們是幼年定下的親事,後來李家伯伯的官兒越做越大,我爹又因為一些事情辭官不做了,所以,我們從小就認識,那一天李郎來找我,準備約我第二天出城秋遊的,誰想到,正好撞上了焦宏意圖非禮我,李郎氣憤不過,跟焦宏打了起來……”
“李承言是錦衣衛百戶,伸手應該不差,焦宏不過是個混混,他怎麼就殺死了李承言呢?”聽了白素心的描述,孟巖有些不解。
“焦宏雖然是個混子,但會武功,而且他還是東廠的密探!”白素心道。
“焦宏是東廠的密探?”孟巖一驚,謎團似乎開了一條縫隙,難怪東廠接手這件案子,而且直接把白素心判了一個凌遲,原來焦宏還有這樣的身份。
“焦宏是東廠密探的身份,素心姑娘是怎麼知道的?”迅即,孟巖又產生了一絲疑惑。
這個案子轟動京城,既然是冤枉,那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