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掉了,現在只要等楚潼回來,治好我身上或大或小的傷口。再過不久,他們就能再次把他們心愛的小零兒,用在懷裡!“謝謝。”靳很隆重的對晴雅說。“非常感謝。”大靳難得也會真心向人道謝,“另外,還不知道法師的名字。”
因為要等傷好,我才能回到身體裡去,又因為真正加固的法術必須等我靈肉合一後才能進行,晴雅便在這個世界暫時留了下來。他告訴我,那天早上他就一直心驚肉跳,彷彿會有什麼事發生,可掐指算了幾遍,都不像會有事的樣子。於是他去了那個曾經送我回來的房間——那間房後來他一直保留著不曾再用,就在他到了那裡時,房裡就變成一個氣流紊亂的亞空間,而他,也在不久之後見到了我。這之前大小靳一直把晴雅當恩人一般供著,而在這次談話後,我說了一句話,使他們的那種態度消散匿跡,取而代之的,是對情敵的防備。“心有,靈犀。”當時我是這樣說的。
楚潼在我身體恢復之前,被要求一直留在睿王府。由探子處得到訊息,七王爺在不久以後也回了府,因為身體虛的關係蟄伏了起來。
終於,在楚潼用掉宮裡一堆千年靈芝千年人參天山雪蓮什麼的之後,宣佈我的身體已無大礙,只除了,我還不醒。這點大小靳比他更清楚,因為我這會就在他們身後飄著呢。接下來就沒楚潼的事了,而是晴雅的範圍。塞了一堆寶貝加上一人應承下一個任意要求,楚潼被恭送出了府。大小靳已急切得想要我活過來,說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太苦!晴雅說不急,離月圓尚有兩天。於是兩人咬牙挨,到了那天夜晚,晴雅要求把我的身體放在院子裡,說是這時候的月光對我有好處,並且作法的時候不許任何人靠近,包括和我關係最親的兩個人。
我看著敢怒不敢言的他們一步一回頭的離開,忍俊不住。法事其實很簡單,那次施符咒他們都可以看了,這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晴雅說,事後有話要對我說。晴雅在我四肢和頭頂各貼上符咒,叫我在他開始唸咒時躺到肉身上去。聽著催眠一樣的鳥語,我在那具軀體上坐下。我看到坐下的那剎,透明的腿變真實了,於是,我躺了下去。“零。”不知何時晴雅已停止唸咒,叫著我的名字。我睜開眼時,看見眼前有物體遮蔽。便伸手揭下,定睛看去,才發現是那張貼在我腦門上的符咒。我坐起來,把其餘的也撕下。
“醒了?”我邊活絡著微僵的關節邊點頭。“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我忙搖頭。“那好,把這喝下。”我看著眼前的瓶子,不解,卻仍聽話的拔掉塞子。立刻,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我皺起眉頭。“這是?”“喝了這個,你以後只要身體不受太大傷害,就沒事了。也只有喝下這個,那張符的效力,才能真正發揮。”看起來是上一次收集的七王爺的血。“可是……”他要我喝的是血!不是果汁啊牛奶一類的,是血啊!“喝不喝決定在你,我只能說下次若有什麼事,我八成是趕不到的。到時你那兩個小情人哭死的話,我也管不著。”我聽後,知道自己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況,咬牙吸了好幾口空氣,才一捏鼻子咕嘟咕嘟灌下。
使勁把空瓶扔出老遠,我趴在貴妃椅上乾嘔著。“你還好吧,零?”我能好嘛我。你去喝喝看!噁心死了!不理他。“零,你呀,永遠這麼單純,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會用用腦子。”什麼!這麼說來,他是在騙我咯!那是說我壓根不用喝那鬼玩意咯!蹭一下支起上身,惡狠狠的用眼神刺著他。“零,別老耍小孩子脾氣。下面我要說的話,你聽聽就好,可別出去亂說了。茲事體大,往後我不在你身邊,你斟酌著點。”說著,在我邊上坐下。“那次我眼觀七王爺面相,發現他有當皇帝的命。後來我算了算,才知道他本該在不久之後榮登大寶,可是,一切都變了。他雖有帝王相,卻丟了龍運,即使當上皇帝也只會是生靈塗炭。然後是四王爺,他本該是早夭的命,如果不是你到這來的話,在不久之前或許就該死了。可現在他非但沒死,命格還變的異常強盛,那本該屬於七王爺的龍運,都轉移到了他身上。餘下的那個九王爺,他本就有龍運,不過卻被另一波壓制著成不了氣候,如今,他和四王爺的氣相輔相成,反倒越來越旺。如果我估算沒錯的話,這個國家,將來會同時存在兩位皇帝。零,改變這一切的,就是你。”不是吧!我成了千古罪人了?不過這罪人當得好呀,起碼大靳不會死了。“零,你也別太在意。你會到這來,本就是命。或許上天就是要你到這來改變一切的,要不然這一次,我也救不了你。”老天爺眷顧我?他是不是誤會了?老天爺折騰我還差不多,會對我好才真是笑話了。“零,你還在介意自己身體裡言靈師的血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