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地面前。
“姑娘……我們真是有緣……”男子就是那日的江南公子。
柳沫沫努力用手合上自己快掉在地上的下巴,心裡灑淚:這男人、這男人咋就那麼自戀呢?辛苦了那個默默撒花的美女,眼神瞟向那撒花美女,原來是當日的舞墨。
“嘿嘿,真巧真巧,不如喝杯茶?”才不巧呢!要知道柳沫沫可是等了這條大魚好幾天了!
鳳儀娘見柳沫沫走了又回來且帶回來一位如此飄塵於世地男子,雖很是好奇,但極為識相的立刻引到另一間雅間攬月居,那風月居是公子自己用的從不對外開放,柳沫沫讚賞地看了鳳儀娘一眼,然後吩咐下去布茶點。
片刻,攬月居內便茶香四溢,但氣氛卻有些怪異。舞墨面無表情地看著正前方,江南先生噙著玩味的笑容細細的品著杯中茶,並似乎對眼前的普通點心十分感興趣,細細的咀嚼著各式點心。而柳沫沫則以一種獵人看獵物的眼神,時不時暗暗打量江南先生一眼。
“姑娘,別再以這種眼神看我了……”江南先生接過舞墨適時遞來的絲帕,翹著蘭花指極為優雅地拭了拭嘴,坐正了開口道,“恕本公子愚鈍,今時今日才想明白,即使如此也算是與姑娘有緣,說吧,姑娘有何事需要本公子效勞?”
額……被看穿了?不過那樣也好,柳沫沫本身就喜歡直來直往,這種拐彎抹角地話說多了還真是傷神,於是真心地笑了下:“不瞞公子,小女子的確有一事相求,素聞江湖上有這樣的傳言‘一窮二白三青楚’,說的便是這武學上的排名,公子的仙名傳播與外,是以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公子能收個徒弟。”
“姑娘於我坦誠相待,白風自然也是據實相告,收徒之事講究機緣講究天賦,不是什麼人我都會收也不是什麼時候我都想收。”
柳沫沫早就料到此事不易,說辭也是想了好幾撥,見他如此回應便道:“那是自然,但是小女子認為事在人為,這機緣之事可以創造、這天賦之說也可以後天改善,不若公子先見下小弟再做打算不遲。”從她和白風坐到位子上後,便吩咐了下面的人去將墨魚接來,柳沫沫話音剛落,一個清越的聲音便從簾外響起,然後一個九十歲的小孩一臉欣喜地出現在了攬月居里。
“若若姐,你找我?”經過多日的訓練,墨魚的身子骨壯了很多,走起路來竟也有種虎虎生風的感覺。柳沫沫回笑道:“墨魚,來見過江南先生!”柳沫沫不能確定白風是不是願意暴露身份,因此便自作主張稱其為江南先生。
墨魚聞言才發現屋內還有兩人,一個如仙人般的男子一個仙女般的女子,於是拱手道:“墨魚見過江南先生和這位小姐。”復而好奇地看向柳沫沫,柳沫沫以眼神示意其禁言。
“公子,您看這徒兒值不值得你收?”柳沫沫之所以花那麼大心思第一是因為機緣巧合遇到了白風,第二是因為武塾的先生曾說墨魚資質上層若是沒有高人教導怕是誤其前途,第三是因為,額,這個,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是柳沫沫自己的一大夙願:建立丐幫,一統武林!請讀者們砸雞蛋的砸雞蛋,當然最好砸票過來!可憐的被矇在鼓裡還一直十分感動的墨魚啊……
白風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伸出手,然後舞墨遞給其一瓶膏藥,只見其開啟瓶蓋用小指挑了些膏體出來,然後細細的抹在自己手上,一時間,淡雅的香氣便四溢位來。隨之四溢的還有柳沫沫的瀑布汗……
……過去了
……過去了
……過去了
……過去了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怎樣你才收啊?”柳沫沫一直覺得自己的耐心夠好了,但此時眼前的悶騷二百五塗個護手霜還塗那麼久,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呀,女孩子家家要溫柔一點,本公子需要考慮,需要考慮懂不懂?”白風一臉嗔怪的表情,令柳沫沫接下來的火氣一股腦吞進肚子裡。
這時,墨魚發話了:“若若姐,墨魚就算是不用別人教也能成為像小魚兒那樣的英雄的!你不要為了我而求這個娘娘腔!”
“什麼?你說誰是娘娘腔了?誰是娘娘腔了?”白風的臉變紅了……
墨魚極其鄙視地無視道:“我又沒說你,激動什麼?!”
“你……你……你……”柳沫沫見狀忽然感覺自己死拼命想撞開的一扇門突然間開啟了,一時間興奮不已,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故意和墨魚一唱一和起來:“唉,墨魚,都怪姐姐不好,為你選了這麼個娘娘腔來教你,都沒問問你想不想讓別人教。不過沒事,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