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娘娘腔不僅外表娘娘腔,內心也如娘娘腔一樣怕事懦弱,連個徒弟都不敢收,這種師傅咱們不要也罷!”
話音剛落,白風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姑娘好計謀!既然如此,就讓本公子與姑娘好好較量一番,可好?”
一抹得逞的笑容在柳沫沫臉上漾開:“好!”
017 三局之兩勝巧贏(二)
夭夭淚:春花秋月何時了,票票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點選不堪回首月明中。日日更新應猶在,只是拉票詞改,望夭夭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夭夭,原創拉票,如有雷同實屬抄襲,若是博了親們的一笑,夭夭就滿足啦聽說自家公子要和一個仙人般的男子開賭,一時間讓樓裡面的姑娘與酒保們都興奮不已,連在後廚從不踏出廚房一步的廚子們都紛紛激動地放下鏟子胡亂在飯兜上抹了抹手便上前廳看熱鬧去。
一是想瞧瞧那被鳳儀娘吹得跟仙人一樣的男人,當然最重要是看看自家公子的本事順便加油助威!在這裡要和自家公子開賭的,八成就是來踢館的,這能讓外人在自己地盤上叫囂嗎?
大廳的場子早已擺好,只等著樓上的兩位下來,也好讓大家見識一番。
攬月居。
“不知姑娘想賭什麼?”怒氣已消的白風此時眉朗目星,又回覆到那個翩翩公子的狀態上,此時吹了吹廣口杯中的香茶,似是十分有耐心也十分感興趣地道。
“公子琴棋書畫謀略武藝樣樣精通,小女子是一無是處,隨便賭什麼好了!”柳沫沫出言便是一招“將軍”,此話一出,無論白風想賭什麼都是沒法開口了,不然便落得一個欺負弱女子的名頭。
聞言,白風淺淺一笑,似是沒有看穿柳沫沫的陰謀,極有風度道:“在下不才,還是由姑娘出題好了。”等得就是這句話,柳沫沫暗喜不已,表面卻故作為難得思考起來,只是大凡是個人都能看到她眼中那陰謀得逞後的精光,縱是眉頭皺的比沙皮狗還皺,嘴角的笑卻是怎麼也壓制不下去。
“如此,公子先隨我下樓吧,這裡空間太小,空氣沒有大廳來得清新,到了樓下小女子自然知道與公子賭什麼,不過,還請公子承我一個情,以後還是稱我為‘小公子’或是‘兄臺’吧!”柳沫沫討好的笑笑,想起之前叫他“娘娘腔”,希望他可別是狹隘之人,而提出下樓比賽則是為了多些證人在場,她怎麼能保證眼前的傢伙說不定和自己一樣奸詐呢?額……不對不對,比自己更奸詐呢?某淚:女主啊,能不能不要那麼白目啊……
白風的神情露出一絲迷茫好像在問:“一看你就是女子,為什麼要對外稱公子呢?”然後眼神極為明顯的往下看去直停在柳沫沫的胸部,才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來如此”,“姑娘放心好了,你有你的難處,本公子向來都是憐香惜玉之人……唉……姑娘你也別太自卑,本公子認識一些能人異士——”似乎是反應過來這裡還有兩人於是禁言,眼神詭異地看了柳沫沫一眼,然後起身拉開簾子瀟灑而去。
面色鐵青的柳沫沫聽到樓下大廳裡姑娘們的抽氣聲以及花痴聲氣不打一處來,一旁的墨魚不明所以開口問道:“若若姐,娘娘腔為什麼知道你的難處呢?你有什麼難處為什麼不和墨魚說呢?說不定墨魚能幫姐姐也不一定呢!”
“墨——魚——”柳沫沫深吸一口氣,“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今天說錯話,姐姐不怪你,走,咱們下去挫挫那個死娘娘腔的威風!”很久之後墨魚回憶起這件事來不由尷尬不已,每每都忍不住看向柳沫沫的那裡,只是歲月變遷斗轉星移,他的若若姐還是一成不變啊!
前廳裡的舞臺上早已擺上了兩張八仙桌拼成的長桌,窄側分別擺了兩張貴賓座,鳳儀娘面向前門,左側為柳沫沫右側為白風,手中執了一柄槌子,身後是一張素日裡姑娘們跳踏歌的時候用的大銅鑼。鳳儀娘輕輕一擊,便震得人耳膜發顫:“今日有幸能主持此次對決,哦呵呵呵,我鳳儀娘可真是三生有幸丫,想當年主持花魁大賽的時候都沒那麼激動過,哎呀,說起那個花魁大賽……”某曰:鳳儀娘你不覺得你有搶鏡頭的嫌疑嗎?……
在眾人的眼神警告中鳳儀娘終於宣佈了比賽規則,說是宣佈不如說是照讀,因為這比賽規則還不是柳沫沫自己定的:“比賽分為三局兩勝制,第一局——額——比講笑話?”鳳儀娘有點汗顏,或者說覺得有些丟臉,這那麼仙人般的人物,自家主子也不遜色怎麼就比講笑話呢?在座的姑娘哪一個不會講黃段子?這也未免太拿不上臺面了,怎麼也來個吟詩作對啊之類的風雅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