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母親的事。”他將臉邁入風雲無垠的大掌下。
風雲無垠不由得笑出聲:“看來寶貝還是很在意。你的母親——寶貝現在已經十三歲,那麼爹爹和你的母親便是在二十三年前相遇的,這麼久的事,寶貝可真是為難爹爹了。不過,爹爹大概記得和她是如何相遇的。當時是在欲/望之森附近,爹爹被兩隻高階魔獸攻擊,正好被她看見,以為爹爹一個人無法對付,便衝過來為爹爹擋了一下——”
風雲無垠看著初七驀然抓緊他的衣袖,不由得窩心一笑:“呵,小傻瓜,爹爹現在不是好好地嗎?當時她正是用反噬術救了爹爹。爹爹那時十四歲,正是情竇初開之時,自然而然地就將她帶了回去,有一段時間一直相處得比較愉快。這之後的事寶貝都知道了。”
“爹爹,以後陪著你的是我。”初七對他迷迷糊糊地一笑,沉沉地睡去,兩隻手臂仍然緊緊地摟著風雲無垠的腰。
是的,寶貝,有資格站在本皇身邊的人只有你一人而已。
風雲無垠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輕輕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也閉上了眼睛。
傍晚時分,夕陽尚未落山,用過晚膳,風雲無垠打發了溫玉樹等人,和初七一起享受過舒服的沐浴之後,帶著他在熱鬧的街道徜徉。
流水鎮是一個古樸的小鎮,盛產水果,一路上都是水果的甜香瀰漫在空中。挽著褲腳的農民賣完了蔬菜瓜果,急匆匆地向城外走去,肩上挑著的扁擔兩頭掛著空籃子,隨著農民的步伐輕快地跳躍著。不遠處的一位老年人挑著的笆簍裡趴著兩個小小的孩童,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好奇地張望著。笆簍在男人肩上左搖右晃,他們也跟著咯咯地笑。小小的笆簍似乎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
好淳樸的鄉土氣息。
初七不禁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寶貝,在笑什麼?”
初七指了指笆簍裡的嬰孩,道:“爹爹,你看他多可愛。”
風雲無垠不以為意地笑道:“呵呵,寶貝小時比他可愛多了。爹爹現在還記得寶貝兩歲多的時候,有一次爹爹和你一起沐浴,爹爹把你放在小木船上,假裝睡著。你以為爹爹真的睡著了,不願意吵醒爹爹,自己呆在一邊。結果小木船越飄越遠,一直到浴池的另一頭。寶貝硬是一聲不吭,自己攀著浴池的邊緣又飄了回來。當時爹爹看著你的樣子既心疼有感動。寶貝那麼小就知道心疼人了。”
低沉悅耳的磁性的聲音把初七也帶入了回憶之中。小時候的事情初七也有些印象,此時被風雲無垠拿出來說,有些窘迫地撇開頭,轉移話題。
“爹爹,我想吃那個。”
風雲無垠也不拆穿他,牽著他去了那個小攤邊,買了一個棉花糖。雪白的棉花糖幾乎比初七的臉還大,風雲無垠暗暗好笑,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寶貝要怎麼下口。
初七對他嫣然一笑,湊近棉花糖嘟著嘴咬了一口,風雲無垠甚至看見了他伸出的可愛的粉紅色的舌尖。他的鼻尖上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風雲無垠喉嚨發乾,親近他的慾望毫無徵兆地騰起。
他左手抓住初七拿著棉花糖的右手腕,右手則拽住他的左手腕將他拉向自己的懷抱,飛快地傾身吻住初七嫣紅的唇瓣。高高舉起的棉花糖剛好擋住了右邊來來往往的人群。初七睜著星眸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風雲無垠也沒有閉眼,極盡溫柔纏綿地吮吸了幾下才若無其事地放開
初七也裝作無事的樣子垂著頭繼續舔著棉花糖。夕陽似乎也害羞了,縮回了自己的最後一抹視線。
初七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寶貝,冷嗎?”風雲無垠有些奇怪。夏日的天氣應該不至於才對。
初七搖搖頭,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怪怪的。風雲無垠也感覺到掌中的小手在發抖,神色微微一變,奪過初七手中的棉花糖放在鼻端嗅了一下,沒有聞到藥物味道才鬆了一口氣。
初七輕鬆地笑道:“爹爹,你忘了我們已經百毒不侵了嗎?”聽見自己的聲音也莫名其妙地顫抖著,他不禁一愣。
風雲無垠丟掉棉花糖,著急起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初七全身上下都剋制不了地顫著,不適地蹙著眉頭:“並沒有不舒服,爹爹,我控制不了。”
“該死!”風雲無垠攔腰抱起初七瞬移回到了客房。
懷中人一直輕顫不已,他的心裡也開始不安起來。他將初七放在床上,迅速輸入魔法力探知他的身體狀況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爹爹,我怎麼了?”
風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