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可以離開我,我也不會再說什麼氣話了,無論我說什麼,你都絕對絕對不可以消失。”
“好。”晏近毫不遲疑地應下,面上紅暈未散,眼波猶自迷濛,卻是喜氣洋洋,彷彿連空氣都是甜絲絲的,黃藥師忍不住調笑道:“你就這樣捨不得離開我麼?一輩子的事,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晏近看著他,坦率地道:“這些天,我很想很想你,發夢都夢見你。”她語氣誠懇,眼神真摯,神情無比依戀,黃藥師心中一蕩,本來極力剋制的理智馬上搖搖欲墜,壓抑的火焰再度轟然燃燒,放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地往下壓緊,再近些,再緊些,最好是將她整個揉入骨子裡。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過閃亮嚇人,晏近身子一扭就想縮一縮,結果火上加油,二人還在水中,但清涼的湖水再平息不下燥熱,黃藥師的反應再無從隱匿。
熱熱地,硬邦邦地,頂在她身上,細微地顫動,晏近靜止,睜大眼睛望著他,黃藥師低低一笑,抓著她的手,摸向那勃發的硬塊,晏近對男性的認知遠在中小學生之下,沒受過這之方面的教育,即使在西域,也沒有人脫光光任她觀摩活春宮,好奇地捏了捏,黃藥師喉結一動,無聲地呻吟,眉目舒展,眼角微微染紅,春意無限,眼底的侵襲意味強烈到電光四射。
“你……………發情了。”晏近肯定地下了個無比貼切的結論,這個就是霜昕神秘兮兮地提起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的慾望吧,一動了起來,就是發情。
微微一笑,黃藥師握著她的手,緩慢移動,看似從容不迫,只那劇烈的心跳聲洩露天機,微笑如同烈日下飲下醇香的酒,望之目眩神迷,晏近心中怦怦直跳,嘴唇乾渴得厲害,他的眼神似有魔力,自她臉上,唇上,鎖骨,胸前一一掠過,形同實質的愛撫,凡他目光所及,酥麻麻的感受撞擊著在體內呼嘯而過,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砰地大響,情熱如火正在緊要關頭的男人,被她一腳踢開掉入湖中。
晏近爬上岸,變式服隨她心意化成阿拉伯裝束嚴密結實地包圍住她,連手指頭也沒露出一個。
太可怕了,這種感覺,完全不對勁。
整個人好像要融化般不復存在,意識粉碎。
黃藥師自湖中掠起,湖水一沾到他面板都蒸發掉了,不單是身上冒火氣,眼晴快變紅色了,是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受不了,他自十二歲踏入江湖,還沒有試過被人一腳踹走的,而且是在這種要命的狀況下。
目光觸及到縮成一團簌簌發抖的人,心頭一震,不軌的意圖馬上飛走。
“小晏!”
晏近可憐兮兮地抬起臉,黃藥師彎腰,平視,對明顯嚇壞了的人不即時碰觸,保持一步之隔,柔聲問道:“小晏,你怎麼了?”她幾時衣服了?
晏近嚅嚅道:“剛才………………好可怕。”黃藥師眉毛微微一揚,可怕?剛才只不過是小菜一碟,開胃菜而已,她就逃開了還說可怕?“哪裡可怕了?”這個可關係到下半生的和諧福利,不能不說明白。
晏近側著頭,臉蛋皺巴巴地,道:“我好像快消失了不存在了。”
黃藥師一怔,晏近試著碰碰他手,沒事,再拉著他,也沒有剛才那種感覺,微微鬆口氣,強調道:“就在剛才,你看著我,抓著我的手,我覺得自己像一塊冰融化在太陽下不存在了。”
黃藥師百感交集,又喜又愁,這樣孩子氣的話,偏偏他理解了。
這孩子在情慾方面純白如雪,他是第一個引導她領略其中滋味,沒料到她對於情慾特別敏感倍於常人,只是這樣的接觸就讓她有強烈反應,被情慾的威力嚇壞了。如此敏感,對於他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但同時,也表示他面臨著一個極大挑戰。
唉,只能循循善誘一步步來了。
“這麼說,小晏是怕自己的反應,而不是討厭剛才那種事了?”他捧著她臉蛋,定定注視她,晏近嘴唇一動,搖頭,黃藥師輕輕親了她一口,安撫道:“沒事的,有我呢,其實這種事,多試幾次就習慣了。”
多試幾次?晏近心有餘悸,但男人看她的眼神讓她抵擋不了,她信賴著他,他說沒事就不會有事。
“小晏,你聽話嗎?”
這個問題,不是問題。
“那麼,閉上眼。”
他細細地勾勒她的唇瓣,探入舌,慢慢引導她生澀回應,晏近緊握他的手,十指互扣,黃藥師捺下雷霆萬鈞的激情,溫存款款,小心地控制力道與進攻慾望。晏近漸漸放鬆下來,全心全意回應著他,唇舌交纏輕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