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事情敗露從而被打入冷宮,還將夜未央從她身邊搶走,並獨得夜未央的寵愛,光是這兩點,便足以判她死罪!
“你是徐徵南?”季子衿突然緩過神來,不由狠狠地瞪著那身穿盔甲之人。
“暖妃娘娘記性不錯。”徐徵南嗤笑兩聲,或許是事情出乎他意料的順利,讓他心情十分愉悅,於是破例為她解說,“放心,你的皇上現在還沒死,只是已經被夜未希擒住無法分身。當然,若暖妃娘娘對皇上而言夠重要,或許他會掙脫夜未希的鉗制,而前來救你也說不定。”
“徐徵南!”季子衿發狂一般地低聲吼道:“是你帶兵闖進皇宮的?是你和夜未希合謀篡奪皇位的?”
徐徵南突然暴喝一聲,道:“篡奪皇位的是你的皇上夜未央,而並非夜未希。何況我跟著夜未希,他能給我,我想要的。而夜未央給了我什麼?”
季子衿氣得胸腔如裝滿了氣的氣球一般,她真懷疑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會爆炸。她死死咬著牙,一字一頓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同樣都是無恥之徒!”
話音剛落,就見徐青鸞突地從一旁的桌上拾起長鞭,二話不說,啪的一聲,便直接往她身上揮去。
“啊……”一鞭子下去,季子衿忍不住疼痛而尖叫出聲,額頭的冷汗涔涔而落,雙唇也越發的泛白不見血色。
她沒有料到徐青鸞會突然動手,更不知道她會使用長鞭,就在這措不及防中,硬生生地被抽了一鞭,鵝黃色百褶如意裙當場撕裂,淋淋鮮血透裙而出。
對於她的嘶喊,徐徵南壓根就不理會,他轉身對女兒說道:“玩夠了,就殺了她。現在咱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絕對不能讓夜未央有反擊的機會,否則你我還有咱們整個徐家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鸞兒,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你明白嗎?就算你對那夜未央還有情,但也不能心慈手軟。”
雖說他認定事情絕不會有變卦,現在夜未央已經被擒住,雖然仍有一半朝臣依舊支援夜未央做皇帝,但都是一些手無寸鐵之輩,起不了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然而生性謹慎的他仍不忘細心吩咐女兒,要斬草除根,以免留下禍事。
“女兒明白,待找到她的孩子之後,女兒就在這放一把火,將他們統統燒死到裡面。然而再將她燒焦的屍體給夜未央看,讓他看看這就是他曾經千寵萬寵的暖妃娘娘!”徐青鸞揚起一抹獰笑,歹毒的說著。
聽她這麼說,徐徵南不但不阻止,反而很滿意地笑出聲音,最後又瞟了季子衿一眼,滿意地離開了暗室。
等到地牢只剩她們兩人,徐青鸞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揮動手上的長鞭,狠絕的朝季子衿揮下,那力道太過猛快,縱使季子衿拼命閃避,仍躲不過那無情的鞭笞,不一會便痛得渾身發抖,滿身血痕。
“說!你把孩子藏在哪了?”徐青鸞一邊猛力地揮動長鞭,一邊惡狠狠地問道。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你想傷害我的孩子,休想得逞!”即便痛得近乎昏厥過去,可一想到她要保護幾個孩子的性命,季子衿即便是咬破雙唇,也要拼命抵禦著她的長鞭。
“我就不信你的嘴巴竟然比我的鞭子還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徐青鸞對於她死活不吐口的做法很是氣憤,暴跳如雷一般上前抓住她披散的頭髮,使勁向她腦後的牆壁撞去。
一邊撞還一邊憤然道:“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昔日風風光光的暖妃娘娘嗎?滿桌山珍海胃,你得有口好牙;就算腰纏萬貫,你還得有那個命花!”她發狂一般地大笑兩聲後,尖厲道:“既便是夜未央寵你,既便你能成雙成對的給他生兒子,可是你還得有那個命和他們守在一起。如今一切都變了,曾經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如今已成為了階下囚,說不準還會被人五馬分屍棄屍荒野呢,沒了夜未央的寵愛你說你還是什麼?你的孩子又是什麼?”
“毒婦,你一定是瘋了!你這樣做是沒有好下場的!”季子衿猛地一甩頭髮,沾著血跡的髮絲抽到徐青鸞的臉上,她不由厭惡地退後兩步,站在那裡平復著由於剛剛用力過猛,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季子衿瞪視著她,冷眼搖頭,幾乎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她,只一字一頓道:“你可以恨我,可以殺了我。可你有什麼理由恨皇上,他寵了你那麼多年,你卻恩將仇報殺他的孩子,如今他心慈手軟留你一命,讓你在冷宮思過,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來報復他。天下間怎麼會有你這般冷酷殘忍的女人,若是老天有眼,就應該讓你下地獄!”
“皇上?”徐青鸞冷冷的大笑出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