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又不是讓你把他扔到院裡晾著去,你嚷嚷什麼,怕人家不知道?”我沒好氣的嚷道,因為嫌他名字麻煩,所以乾脆省了個字。
許是被我鎮住了,他委屈的看了看我,慢吞吞的上前,脫著十四的衣服。
我走到桌子邊,將酒倒入碗內。這個法子我也是聽說的,具體管不管用,從來沒試過。畢竟現代發燒吃個退燒藥,要不然到醫院掛個急診輸個液便沒什麼大事兒了。
“李子,你用手蘸著酒,幫十四爺搓搓身子。”我回頭,發現他已經麻利的完成了任務,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回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把酒碗放到他手中,順便囑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短暫的休息。
“凌月姑娘,這樣做爺就能退燒麼?”這小李子也夠貧的,我都累得快吐血了,他還不停的發問,好像怕我睡著了留下他一個人似的。
我懶得開口,隨便‘嗯’了一聲。
“凌月姑娘——”
“叫我凌月,別總姑娘姑娘的,聽著就煩!”我不耐煩的說。
“擦好了,然後呢?”身後的聲音頓了頓,我好像聽到有人吸鼻子的聲音,該不會幾句話便把他說哭了吧?
“把內衫換好,你也休息一下吧。”我指了指外屋的小榻,聽到身後的窸窣聲停止後,方轉身踱步到床前。
“凌月姑……唔,還是我陪著爺吧,你這半天也累了。”小李子瞅了我一眼,有點不敢直視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那張小榻,“你去吧,娘娘派我過來,就是伺候好十四爺。”我冷眼看他,一副別跟我廢話的樣子。
直到確定他乖乖走去後,我看了看十四的臉色,跪坐在床邊,趴在床上打著盹兒。
一覺醒來,腰痠背痛腿抽筋,一樣也不差,我扶著床鋪緩緩站直了身子,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