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二尾貓很倒黴的被佐助拿走了爪印,貓婆婆對它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看著第七班站在一隻大貓爪印前的照片懷念的說道,“喵~沒什麼,他可是那個鼬的弟弟啊,我也很想和他打一場,而且這也是鼬的請求,我也不好拒絕啊。”
好幾年前,一個帶著貓耳的黑髮黑眼男孩打敗了眾多的忍貓走到它的面前。
“怪、怪物!”那時候的它震撼於這個小男孩的強大驚道。
無視它的話,那個男孩說,“我弟弟總有一天會來到這裡,那時,希望你能使出全力做他的對手”面對眼前的大貓,鼬拜託道“憑你的實力,現在我弟弟是毫無勝算的。”
“那又是為什麼?”它很不明白這個男孩的做法。
“所謂成長,就是超越自我的境界,注意到這點,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戴著粉紅貓耳的男孩一臉慎重。
“雖然很不甘心,不過佐助也出色的完成了鼬的作業。”
“是啊,”貓婆婆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冊子翻開,“再說……他們明明那麼要好。”
翻開的那一頁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個男孩面容相似很顯然是一對兄弟,弟弟臉上帶著些烏黑黑的痕跡手裡提著一隻委頓的灰貓,笑出一口白牙。
哥哥一隻手裡拿著一個印著紅紅的貓爪印的紙,一隻手按在弟弟的腦袋上。
無論如何他們都是血緣相連的兄弟,這個永遠都不會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嘛……這個番外是我被貓耳鼬給萌出來的。貓耳鼬神馬的…………太萌了……
貓耳鼬1
貓耳鼬2
貓耳鼬3
兄弟倆
☆、相親
“呼!”木劍斬破空氣帶著呼嘯聲直直劈下,但是那把木劍沒有斬到任何物體,只是一斬到底,然後掉落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九歲孩子一下子咬牙跪倒下去。他的手臂上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佈滿細小的傷口。這些傷口雖然不顯眼只要不是認真瞧不會發現,但是已經讓這個九歲孩子吃足了苦頭。
即使不惹眼,傷口一發疼痛發作絕對叫人吃不消。
傷口的給予者單手執木劍,劍尖已經對準了地上躺著的孩子。暗金色的眼睛裡沒有半絲波瀾平靜的就似一汪死水。
這傷口似乎是對方有意而為之。
佐助咬牙想站起來,但是身上的傷口被牽扯到頓時低叫一聲倒回地面。
“今天已經到極限了嗎?”女聲響起,“比上次好了一點了,還算有那麼一點的進步。”
“不夠……”佐助咬緊牙關兩條手臂支撐在地上,“這樣不行……”
不行,這樣遠遠不行,汗水順著額頭流進眼睛裡,眼睛處傳來一陣陣的辣痛。
如果不加強練習的話,那個男人何時才能剛上!
血紅的天空,漫天的苦無,族人死前的慘叫,四處濺出的鮮血。那個晚上幻境裡發生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夢境裡。
在夢裡他什麼也做不了,他驚惶無措的看著族人一個個的倒下,在自己面前一直很溫柔的大哥手執長刀向自己的父母砍去,然後濃稠的血液噴濺出來灑滿地面。
那是他每晚的夢魔,一次又一次輪迴,冰涼的絕望從四肢的末梢一點點侵入,慢慢的傳遍全身,想逃,逃不開。只能生生的忍受。
族人和父母死去的情形一遍一遍刻在他的腦海裡,即使閉上眼晴親人臨死前的慘叫也會在自己耳畔響起。
“我愚蠢的弟弟啊……”怪異的寫輪眼在暗夜中透出不祥的猩紅。
在那個晚上他從來沒有覺得原來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近的可以寒徹肌骨。
變強的心情還真是執著,玉鬘看著猶自在地上掙扎的小孩,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加強基礎訓練,而不是對戰練習,你太過急於求成了。”可不是還沒學會走呢就想跑,這可是大忌。
就算是忍者也很忌諱基礎不牢靠。
嘆了口氣,玉鬘走上去把躺在地上掙扎著想站起來的佐助扶起來,拍拍他身上的泥土。
看著佐助倔強的臉,她不禁一下子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女子的笑聲讓自尊心強的小孩子頓時有些惱怒。
“哈哈呵呵……”黑衣的女子猶自笑了一會,頭微微一低高束在後腦的黑髮一小股落到了前面。
抬頭,玉鬘手揉揉他的腦袋,“佐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