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什麼?”佐助被她這麼一句話搞得有些懵。
湊近了近距離欣賞一下小男孩的細嫩面板,兩隻爪子捏上他的臉就往兩邊扯“你太可愛了!”
佐助的臉立刻變成了個大紅臉,“胡說什麼呢!才沒有的事情!”白皙的面板下透出一股粉紅,看著很誘人,尤其是對於母性強烈的女性和某些有著特殊愛好的怪大叔有著異常強烈的吸引力。
一把把小孩抱住,玉鬘笑嘻嘻的對他輕聲說“佐助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很可愛的哦~當然還有鳴人~”
瞧著小孩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洶湧,有隻狼在她的心裡“嗷嗷”的月下嗷叫。玉鬘笑的無比燦爛內心寬麵條淚流的歡暢。
怪阿姨有時候也不是好當的。
拍拍他的背,“回家吧”
天色的確已經不早了,是到了回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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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術課:
“喝!”佐助扣住對方的手腕向後面一折,被他壓制住的小孩子立刻撒開了喉嚨大嗷“痛!宇智波佐助你是打算殺了我嗎!”
“哼”從鼻子發出一聲輕蔑的輕哼聲。放開手裡抓住的手腕。雙手插|進褲袋,嘴角倨傲的彎起走開。
這種對手,不,連‘對手’這種詞都配不上的傢伙他自然是不屑一顧。對於這種人他從來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佐助君實在是太帥了!”訓練場的其他女生統統眼冒紅心做花痴狀。可惜她們的佐助君連一個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她們。
“佐助~!來一決高下吧!”鳴人還是十分的活力十足。
“是嗎?”
兩小孩立刻扭在一起,和剛才的那個男生不同,佐助和鳴人更像是兩個小孩正在糾在一起打架,還是打著好玩的那種。
一學期過去,佐助的名字還是在成績單上的頭號,各科目都把其他的學生遠遠甩在後面,尤其是體術一項。能和他稍微一提的或許就是那個每次理論都能拿高分的春野櫻了。
當然這隻能是在理論上,其他的戰鬥科目例如苦無體術等等,和佐助一比她簡直有些不行,或者說有些廢材。
佐助的“天才”帽子戴的更緊了。
對於“天才”這個名稱,佐助一向覺得不以為然,人們看見的往往是表面而沒有仔細去了解這個詞語後面所包含的汗水和付出。
玉鬘也對他說過‘天才’什麼的好話聽聽自己樂呵一下也就過了,當個樂子就好,當真完全沒必要,因為那樣只會束縛住自己的腳步。
可是他連當做樂子都嫌。
鳴人依舊是學校裡的吊車尾,一個簡單的變身術,變成三代火影的模樣,他卻變成一個……不忍說啊。班上笑成一片除了佐助。
佐助眉頭微微皺起不發一言。
放學後在僻靜的小路上。
“吊車尾”佐助兩隻手插在褲兜裡,一張俊俏的小臉帶著冷淡和少許的不自然。“你……”佐助臉朝一邊側了側,語氣變得有些彆扭“要不要和我一起修行”
“呃?”金毛小狐狸頓時有點呆。
“不想就算了。”佐助轉過身就要走。
傻愣愣的盯著佐助衣服後面的團扇一陣子,他終於反應過來“喂喂!佐助!我可沒有說不行啊!!等等!”
夕陽下兩個小孩子的身影並列在一起。
很美好的友情,不是嗎?
“吊車尾手裡劍不是這麼投的。”
“佐助你不要囉嗦!”
“哼,是麼。”
“佐助你不要小看我!”
“千夏啊…………”年紀四十的大嬸對著黑髮黑眼的少女喋喋不休。
那張嘴一張一合基本沒怎麼停過。
玉鬘現在看著面前的幾個大嬸心裡感覺到一陣好笑,又有點抽搐。
這幾個大嬸都算是和木千夏的親戚,都是父親那邊的。之前因為和木千夏的母親的緣故沒什麼交往,她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再和忍者有什麼牽扯。
和木媽媽已過世,現在這些親戚不計前嫌來照顧她,倒是讓她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她冷清慣了,受不了別人的熱情照顧的。
“千夏啊,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已經退役的女忍者握住玉鬘的手問道。
忍著把手抽|出來的衝動,玉鬘笑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