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水的眼裡看到臘美那一瞥的嬌羞,耳裡聽到臘美那鼓盪人心的歌兒,加上酒勁,止不住渾身發熱。他走到臘美的身邊,說:“臘美,你真是一匹潔白無瑕的好緞子。”然後坐在床沿,挨著臘美的那隻手卻沒地方放,就去摸臘美的頭髮。臘美看著他,眼神更迷茫了,眨都不眨一下。田之水見臘美沒反抗,那隻手大膽地順著髮絲滑下來,滑到她的胸前,感到臘美的胸腔在微微地起伏,可能是這不平靜的起伏觸動了他,他摸住了第一顆衣釦,揉來揉去的,原地轉圈,不知道要向前還是退後。
田之水一直盯著臘美的臉,就象一個哨兵站崗,發現有輕微的響動,隨時通知身後的部隊進攻或撤退,臘美卻沒有看他,臉上也沒有表情,一直盯著頭頂上的黑暗,好象尋找著什麼。見臘美沒有動靜,田之水的手受到某種暗示,不再轉圈,果斷地解開了那顆玩弄好久的扣子。
這時臘美的嘴唇動了動,咧開了一條縫,象一朵花蕾,含苞欲放的樣子。田之水的心跳了一下,這嘴唇,紅潤,飽滿,細嫩嫩的,水靈靈的,特別是人中下面那一彎曲線,描繪出無限風情,他想嚐嚐這花的滋味,看它是甜的還是酸的。田之水厚實的嘴唇向這朵花尋去。
“嗯……呵……”這朵花在重壓下呻吟著,卻沒有躲開。
田之水得寸進尺,那隻手一直沒有停止動作,摸索著解開了臘美的外套。
一個白花花的身體裹在一個紅肚兜裡面!
田之水象個忙碌的牧人,鞭子伸得老長,趕著一大群羊,不過這群羊有些調皮,有的在山坳,有的在草坪,有的在巖縫,搞得他手忙腳亂。他的嘴唇是鞭子,拂過臘美的嘴巴,鼻子,眼睛,眉毛,手也是鞭子,拂過臘美的胸,|Qī|shu|ωang|肩膀,手臂,然後突然一轉,伸向臘美的背後。沒想到鞭子失去了靈性,摸索半天,那隻手竟然解不開背後的扣子。
臘著突然醒來的樣子,吃吃地笑:“這就是我帶的徒弟?笨死了。”
田之水尷尬地說:“下次考個好成績來,這次,請老師幫我。”
臘美反轉手,伸到自己的背上,只一下,胸衣就鬆了,掉了一半,一隻雪白的小兔子似的乳房,就像久不透氣了一樣,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小小的腦袋瓜兒。
田之水的君子風度蕩然無存,生怕那兔子會跑了一樣,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捉住了。另一隻手把胸衣往下一摘,捉住了另外一隻兔子。兩隻小兔子在他的手裡,俏皮地滑動著,好象在逗他,又好像真地是想掙脫他的手掌。
臘美嚶嚀一聲,閉上眼睛,軟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