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事,真是、是,一個難得的,少年才、才俊啊……”
舒要根的鼻子裡“嗤”地哂笑了一聲,就倒在了床上,對著虛空說道:“爹爹,我會記住、住你的話,什麼,你講什麼?不要亂嚼舌根了?好好、好,我不亂嚼舌根了,睡、睡去……”
田之水看了看身後,又抬起頭,看了看樓頂上,一個人都沒有,就問道:“你叫你爹爹?他不是、不、不在了嗎嗎嗎?”
舒要根還在抽動著大舌頭說:“他去世了,但他……他還在我的這個……房子裡……你,你你你千萬不要上到、到到……到樓上去……去、去不得……”
隨即,就扯起了鼾聲。
田之水也累得腰痠背痛的,再加上喝醉了,頭暈眼花,就什麼也顧不得了,和衣倒在舒要根的身邊。
迷迷糊糊中,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來到了他們的床邊,低下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寨……老……”
第十章
飯養人,歌養心
一
第二天早上,田之水和舒要根醒來的時候,兩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舒要根一邊鋪著亂七八糟的被子,一邊對田之水說:“泡酒不錯吧?沒想到我們兩個都被放倒了。”
田之水由衷地說:“靈鴉寨的泡酒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喝下去的時候,甜甜的,涼涼的,口感很好,一點事都沒有,像我這個從來沒喝酒的人,竟然也是越喝越想喝奇Qīsuu。сom書,這一喝,哪個時候醉的都不曉得了。”
舒要根說:“幸好你醉了。”
田之水問他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舒要根說:“我們這裡的風俗就是,兩個男人睡到一張床上,不是父子,就是兄弟。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
田之水說道:“那當然是啊,怎麼會不是呢?”
舒要根很興奮,說:“是真正的兄弟,除了共不得老婆以外,什麼都是可以共得一起用的。”
田之水笑了笑,不多說什麼。他對這個話題,一時還不是很適應。
舒要根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下去道:“你看。昨天要是我們倆不醉,我們能睡到一張床上來嗎?既然我們一起睡了同一張床,我們不是兄弟又是什麼?難不成還是父子不成?”
田之水笑道:“你這個推論真有意思,我們當然不可能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