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門,於是倍加努力,接連幾次出手,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終於栽了個狠跟頭掉大坑裡了,居然栽到了鄭國泰的手上。
對於顧憲成是何許神人,這一路上皦生光搜盡枯腸也沒想得出來,到後來也不去費那個腦汁子了,眼下他最關心的是這位到底要帶自已去那裡?他想幹什麼?
皦生光混了半輩子,練就一雙狗眼,雖然認不清顧憲成的身份底細,但只憑這人身上通體散發出來的無形氣勢,足以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篤定,這個人來頭肯定不小。
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讓他心裡頭一陣陣莫名的發緊,以至於他都想掉頭逃跑,而事實上他已經準備那樣做了。所以在跟著顧憲成走了一大陣後,越來越慌的皦生光終於忍不住了。
“我要是你,一定會老實一點。”
顧憲成沒有回頭,平靜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嘲弄一絲厭惡:“你現在要是跑了,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
一陣夜風吹來,乾冷的透心入骨。
皦生光頭上的汗忽然就滾了下來,“承您義氣出手相助,生員銘記五內,只是不知要將生員帶到何處去?”
“不必咬文嚼字,你的底細我清楚的很,”顧憲成依舊沒有回頭,聲音淡淡道:“什麼生員?你的生員一年前不早就被革了麼?老實跟我來吧,就只要你聽我的話去做,你這輩子的造化就來了。”
“如果你要走,我不會攔你,你不要後悔就成。”
淡淡幾句話,即不屑又無味,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出其中的濃濃的鄙視味道,可是就這樣幾句話,就象一塊石頭,準確無誤的打中了皦生光的心頭。
呆呆看著前面走得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