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開始了年號地稱謂。可惜,一代史匠——司馬遷卻不知道年號的稱謂,在他的鉅著——《史記》中居然沒有一個地方用年號來計年的,就連他最熟悉的人——漢武帝劉徹的《孝武本紀》中也沒有一處用年號計年,可見,司馬遷也對年號是不認可的。而漢武帝本人是利用了道,卻有拋棄了道,他用道教思想作為自己的工具,他就是比他的後來者聰明,用於斯,而不迷戀於斯。
在春秋時期,道家思想的產生其實是很純潔的,就像儒家思想在發展初期也沒有什麼對思想的禁錮。不過,道家是從研究事物發展的規律著手,而儒家是從教育學入手。它們開始對神的是對自然的無知和祖先的崇拜,說白了就是對祖先神的崇拜。無可厚非。
誰也說不清對祖先和祖先神的崇拜是一種進步還是一種倒退?是一種財富還是一種負擔?最實際的解釋可能就是為了便於某一種權利和物質的繼承和享用。尋找、成人、崇拜祖先神,可證明自己的血統純正,可以不勞而獲的得到實際利益,不要能力,不要智慧,不要在同等條件下的實力競爭,只要是那個祖宗的子孫,就可以垂手得到一切。對祖先和祖先神講“忠”、“義”、“禮”、“致”,是一種短平快的取得實際利益的方法,何樂而不為?
言此,道家如果在漢武帝時期沒有走進他的事業,過若干年,隨著人們對自然界的認識加深,自然困惑逐漸消除,僅存就是祭祀祖先,就可以完全還道教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