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少說也可以繞上這湖州城牆一圈。”
趙暄道:“一叫就來的,那有甚麼趣兒?我偏要那不肯來的。”拿起了面前酒杯,卻不便飲,慢慢轉動著杯子,似是在端詳酒色,過得好一會兒才道:“你叫甚麼名字?現下總可以告訴我了罷?”
酈琛道:“你手下的人這般能幹,這一點事情,哪裡還有打聽不出來的?”
趙暄道:“我自然打聽得出來,我就想要你親口跟我說。”
酈琛不想同他較口,便提起筷子來,蘸了些酒水,在桌上寫了自己名字。趙暄道:“你是從前滁州知事酈文道的兒子,是也不是?”酈琛道:“你既然甚麼都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趙暄嘻嘻一笑,從懷裡掏出一物來,正是那個青玉佩,道:“這個原是你家的物事,完璧歸趙罷。”酈琛搖頭道:“我兩年前就給了人,現下也不要了。”趙暄笑道:“你果然不要,少不得我收了起來。”說著當真把那個青玉佩結在自己腰帶上。
酈琛微感詫異,心想他堂堂郡王之尊,要甚麼玉器沒有,怎生單單看中了這一個?問道:“你怎知這玉佩同我有關?”
趙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我是小王爺啊。這個位子坐著雖然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