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研究機構、最具實力的醫院、最具權威的醫學院校。但同樣必須正視的是,米國的醫療成本是全球最高的,同時,米國的醫保覆蓋率是全球最低的,收入低的那部分人被這種高效率模式給淘汰了。
還有一種模式介入兩者之間,也就是所謂的高福利模式,既想做到最大程度的公平,又想人人都用上人參,但羊毛註定是出在羊身上的,這種模式能維持多久是很難講的。
其實要解決醫保的問題,也很簡單,政府做好基礎醫療保障,確保每個人生病的時候能有蘿蔔來治病,這就可以叫做“病有所醫”了,而與此同時,又必須堅決支援和鼓勵更高一層醫療體系的發展,讓那些有能力用人參的人,用上人參。
這說起來容易,但要真正解決,卻又非常難,把醫保這個問題放入整個社會之後,簡單的問題就開始變得複雜了,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公平和效率之間的權衡了,而是更多利益之間的取捨。其次還有一個無法迴避的問題,那就是人心,在疾病面前,誰不想用最好的人參?任何一個政府,都不敢完全無視人心。…;
作為執政者,要解決這個問題,首先必須得定義自己所要的“公平”是什麼樣的公平。
而我們的醫保之所以現在問題會如此嚴重,追根結底,是我們在應該追求公平的環節,卻追求了效率,反而在應該追求效率的環節,卻追求了公平,導致醫療資源的分配嚴重失衡,慷全民之慨,卻只服務了一小部分人。
曾毅關於這個問題想得非常深入,只是不能對梁濱直言相告罷了,思索了片刻,他道:“梁部長,這個問題太大了,我回答不了,不過我覺得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模式,發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