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
曾毅站住了腳,道:“我已經說過了,就算醫生有辦法,也架不住勞倫她自己想要截肢,對不對?”
戴維先是一愣,隨後狂點頭,臉上lu出一絲欣喜,他已經明白曾毅的意思了,這是有辦法,但前提是要讓勞倫先改變行事方式,否則沒人敢給她治的!這點戴維自己也是深有體會的,上次他被蛇咬,就搞得南江天翻地覆,曾毅當時衝上山給他醫治,是出於好心好意,最後卻不得不接受三番五次的調查,這次的勞倫比自己能量更大,誰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把曾毅送到門外,戴維又問道:“曾先生,我很困huo,你是怎麼知道酒鬼大夫不同意做支架手術的?”
曾毅就道:“我以前跟酒鬼大夫打過交道,知道他很反對進行無效醫治。以勞倫的身體狀況,做支架手術的後果必然是出現壞疽,等到壞疽無法控制的時候,就是截肢,而截肢對勞倫來講,是她當初做支架手術的初衷嗎?”
戴維搖頭,勞倫做支架手術,是想讓自己的雙tui能舒服輕鬆一些,絕不可能是為了截肢,那還不如直接截肢呢,何必多遭一重罪。
“這就是典型的無效醫治,甚至比無效還更壞,病人是想讓自己舒服一些,結果卻是在嚐遍了一系列所有的痛苦之後,等待著死亡的到來,這很殘忍。”曾毅嘆了口氣,“酒鬼經驗豐富,當然清楚這些後果,所以肯定不會讓勞倫去做支架手術的!甚至我可以這麼講,勞倫最後能夠做了這個支架手術,很可能是對那家醫療機構隱瞞自己的真實身體情況。”
戴維先是很吃驚,不過想著剛才勞倫對省人院大夫隱瞞了病歷的事,他就覺得曾毅這個推測完全是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美國,大夫們面對勞倫這樣一個強勢的公眾人物,也同樣是不敢冒險的。;
“原來是這樣!”戴維道了一句。
曾毅苦笑了一下,道:“所以,有的時候,請不要埋怨大夫不給你治療,或許那是為了你好,我想現在勞倫就已經後悔當初沒有聽酒鬼的意見了。”
戴維點著頭,心道大夫這個職業確實不怎麼好做,不給治療,患者說你不作為、冷漠;按照患者的要求去治,其實很多又都是無效醫治,最後病人又會反過來恨你,說你黑心,搞得他們人財兩空。
但也有例外,有一些大夫,是在明知醫治無效的情況下,為了賺黑心錢,故意不向患者說明情況,而是恐嚇慫恿患者接受大量的無效醫治,讓患者在離開人世之前,得到的只有的無盡的痛苦,而沒有片刻的安寧。
送走曾毅,戴維又匆匆返回病房,去做勞倫的工作。
第二天早上曾毅起chuáng,洗漱完畢,正在吃著早飯呢,湯衛國的電話來了,讓曾毅立刻到樓下去,他馬上過來,說是有急事。
曾毅只好放下碗筷,邁步下了樓。
剛出樓門,就看到湯衛國的那輛軍野風一般衝進管委會小區,後面還跟著另外一輛軍車,掛的是大軍區的牌子。
“曾毅!”
湯衛國不等車子停穩,人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喊了一嗓子,然後跑過去等後車停穩,拉開了車門。
後車下來一位大校,三十多歲,面sè威嚴,下車後往那裡一站,腰桿筆直。
湯衛國就道:“曾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那位大校沒讓湯衛國介紹出自己的名字,而是大步往前,朝曾毅伸出了手,“這位就是曾毅曾主任吧?”
曾毅伸出手,“我就是!”
大校和曾毅一握手,然後側開半個身子,抬手指著車子,道:“奉命來請曾主任過去一趟,不知道你方便不?”
曾毅看了一眼湯衛國,沒有從湯衛國的眼sè裡看出什麼不妥的東西,便道:“方便倒是方便,現在就走嗎?”
“事不宜遲!現在能走最好不過!”大校倒是乾脆,過去直接拽開車門,等著曾毅上車。
曾毅不知道什麼事,也就不用做什麼準備,當下抬腳就上了車。
大校上車隨後上車,坐在了曾毅身旁,對湯衛國喊了一句:“老湯,辛苦了,回頭我找你喝酒!”完了一合車門,命令司機開車。
等車子駛出高新園區,大校才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興偉,是楚司令員的警衛員。”
“原來是程參謀!”曾毅笑著點頭,楚司令自然是指楚振邦,曾毅以前見過。
“楚司令找曾主任瞭解點情況,因為比較急,也就沒有提前跟曾主任打個招呼,要是有什麼唐突的地方,還請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