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謝永本沒有理會奴兒的大驚小怪只是自顧自地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只見他手上兩指輕掐,赫然間一團不太明亮的小火苗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內,隨著他點燃了另一隻手上的那半截香之後,又悄然的熄滅了。一切做得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廢話!癩蛤蟆都會這套!),看似很是簡單的動作把奴兒姑娘再次看痴了。
直到那裊裊上升的青慢散去開來,奴兒姑娘這才失聲說道:“驅……驅魔香!謝老……您怎麼會有這東西?”
驅香顧名思義就是能將一切的妖魔鬼怪全都驅散的東西可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能聽聞的奇寶呀!就這麼真實的擺在眼前,別說是處事未深的奴兒姑娘了,就算是老奸巨猾的陳大年在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沒準兒還會以為謝永年,都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才將這東西拿出來打上一架。
“呼……!師門聖物啊就只剩下麼一點兒了。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師弟他回來。”謝永年很是痛心地樣子接著說道“這要是讓我師弟得知了我還留著這一手兒。恐怕咱們誰也好過不了!他早就想去那萬魔洞中尋寶幾次三番地想和我借用這東西。我都說已經用完了這要是被他知道了。不被他煩死才怪呢。師姐切忌不可對他人亂講呀!”
“謝你……你放心吧!我……我決計不會講地。”奴兒姑娘忽然間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這老頭了。甚至還有些覺得他很卑鄙。
“唉……!師姐你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對待自己地師弟很自私啊?其實你完全歪解我地意思了。我那其實完全是在保護他。要是真如他那樣想。驅魔地方法變化萬千。可是那裡面地寶貝為什麼還能留到現在呢?其中必定有蹊蹺。有去無回那是一定地!作為他地師兄要是不去阻止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謝永年嘆著氣說道。
“原來如此!”奴兒輕輕點了點頭之後接著說道。“不過……。您這樣興師動眾地做這一切。該不會是單單叫我來聽你們之間地情誼故事吧?”
“呵呵……師姐你說笑了。哪能呀!我是想問問您到底方才之前。為何總要一意孤行地將那小子給弄暈呢?”謝永年微微一笑說道。
謝永年地話就像是在隨
人談話一樣說的,可是聽在奴兒姑娘耳朵裡卻好像般!
“這……我不是說了嗎?只是讓他回到以前的夢境中,尋找出能夠解決咱們這場危機的合理解釋,難道說我還有什麼圖謀不成?”奴兒姑娘面色一凜說講到。
“那些都是表面的現象,我是在問你真實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找尋合理的解釋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比如引導什麼的,可您為什麼要把他給完全送回夢境中去?剛才有我師弟在場,很多的話我不便說,這才將他給支走了。而咱們有你姥姥那邊的關係存在,說起話來就坦白的多了,我只是需要你給我做出個合理的解釋,別無他求!”謝永年很是認真地說道。
“謝老你在說些什麼?什麼人前背後的呀?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奴兒姑娘瞪著眼睛說道。
“額……!我還以為你也看出了什麼呢!看來是我多心了,那麼就這樣吧!既然不是那麼回事兒的話,那麼請你把他弄醒吧!我有事情需要他,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謝永年無限惋惜說著。
“什麼……?您在說什”奴兒估計是在回味著謝永年的問話,沒有聽清楚人家說什麼般地問道。
“我是說既然不是那回事,你有辦法把他給弄進去,就應該有辦法令他現在就醒來吧?我現在很需要在他那兒得到一個證實,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他醒來了自己能走能跑的,一會兒咱們跑路的時候不還能省得揹著他嗎?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不行……!啊……!不是!是說我早就試過了,根本做不到呀,方才我用引魂覺試圖將他給拉回現實中,卻根本辦不到,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他應該是深入過去的夢境太深了,要不然只能是有什麼東西將他阻隔在那裡面,使得我無法取得和他的聯絡。”奴兒姑娘一聽謝永年叫自己那樣做,就好似被什麼天大的事情給驚嚇住了一樣。
“師姐你怎麼了?那小子上的法術不是你給施加的嗎?怎麼,連你都沒有辦法將他弄醒這可難辦了!你趕緊想想還有什麼可以補救的方法沒有吧!”謝永年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嗯……是有!不過……”奴兒略想了一下欲言又止地說道。
“不過什麼?只要能令他趕緊:來,需要什麼條件你說,只要咱們能達到的,就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會去辦!”謝永年聽見還有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