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說道,就差拿手拍胸脯了。
“謝看您說的,禍事是由我引起的,就算是有什麼需要的話,也該是我這個當事人來做,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可以用天狐族的秘術將他的魂魄強行拉回來,只不過這樣有很大的可能使得他喪失所有的記憶,您說那樣行嗎?”奴兒趕緊擺手說道。
“啊……?喪失所有的記憶,那不就是傻子了?那……那你說的可能到底是多少?”謝永年不甘心地再次問道。
“至少八成左右,這還是保守的估計,甚至因為咱們無法在此開壇,幾乎可說連一成不損害他的把握都不到。”奴兒說到此處的時候,簡直就是羞愧難當。神情一陣的黯然,不由得偷看了一下還在昏迷的華子。
“啊……?那豈不是毫無半點的把握?那……那到底怎麼樣才可以令他醒來呀?”謝永年聽到此等的結論,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除非他自己醒來,任何強行的措施都有可能令他再也醒不過來。要不然以現在的局勢,該做的我早就做了。”奴兒跟著說道,“謝老……!您為什麼一再的非要他醒來幹什麼?難道說咱們不明白的事情,他一個才剛入道兒的菜鳥能夠解答嗎?”
“啊……?這……!你不懂的,那小子可能見過本門的不傳之秘,那可是隻有家主才有資格閱讀的寶典呀!”謝永年愣了一下說道。
“是這樣啊……!難道說您想從他身上知道的東西,和如今咱們能否順利的脫困有直接的關係?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您一個前輩,卻非要向一個後生晚輩求證什麼這點了,是不是這樣呀謝老?”奴兒這才算弄清楚了一些個來龍去脈。
第一百六十四章:夜叉拜八方
人行必有我師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可是輪到做起來天還難,主要是人的本性在作怪,要不然孔老夫子也不會留下這句至理名言了。謝永年總忍著不說想要喚醒華子的原因,其實還真的讓奴兒姑娘給說對了,道理就是那個道理,可是被別人說出來行,輪到自己去這樣說,那張臉還真的拉不下來。
“唉……!說來羞愧,咱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照理說見識再怎麼少,也應該比那小子多呀!怎奈人比人死,貨比貨就得扔,人家一出生就是天命所歸的,而咱們還需要很多的介質來引導,方能走上這條道路……咳咳……,說些多了,不應該發牢騷對吧?嗯……!你說的沒錯!我正是要誠心得向他請教關於古代鎮唬其中的一些事,如果那小子和我的推論都成立的話,這種學術上的請教還真少不得呢!”謝永年毫不保留地說道。
“這麼說來您……您真的確信眼前的這些東西只是您口中所說的鎮唬?這也太神奇了吧?”奴兒遲了一下,見自己那樣說,謝永年並沒有太過在意,這才放下心來。
“神奇?這倒是談不上什麼神奇,這古鎮唬奇術其實在古代流傳很廣泛的,都是因為它的某些特定功效。只不過其往往是越具有威力的大型鎮唬,所需要的材料可說是更加逆天,請師姐你注意,我只是說的是古鎮唬用的材料逆天沒有說咱們現在常用的那些精簡過後的鎮唬,逆天你知道吧?那就是……”謝永年這時候不知道哪根筋錯了然變成了一個鞠躬盡瘁教導後輩的學者,只不過他好像忘了,人家無論是家世還是知識方面根本一點都不會比他少。
“您是說咱們眼前這些是古鎮唬?難怪我沒有見過呢!不過……這些古鎮唬怎麼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鎮唬呢?不會是您看錯了猜錯了吧?”
“師姐您這可就了,正所謂萬法歸宗實一切的各種鎮唬包括陣法在內,無一不是從現實中的某種事物演化而來,有的乾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找我多年來的研究推斷才是根本所在,絕對不可能是世人所傳誦的那樣什麼狗屁太極八卦,兩儀生四象什麼的,就算是有可能的話,連那些估計也是高人參照某種事物而演變而來的。”謝永年可真是一根筋了。
“好了謝老,我也不和您爭論些事情現在只想知道您說了這麼多到底有什麼意義,如果對於咱們如何的脫困於此沒有用處的話,我建議還是將這個問題留到以後再做爭論吧!那些怪物並沒有因為驅魔香的作用而退去,咱們是不是考慮一下……”奴兒姑娘擔心地說道。
“放心!老宗留下的東西絕對可靠,就算是魔王來了也會受不了的只不過就還剩這麼一點兒了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師弟那邊兒得手。”謝永年嘆了口氣說道,“唉……對了!師姐你為什麼一定要堅持將華子這小子給丟棄呢?”
“誰要丟棄我啊?”還沒等奴兒姑娘說,旁邊的華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