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殺寧侯。
而且,當時弟子甫一下船,就看到寧侯在碼頭上,殺了弟子的徒兒,孔勇,並且他還搶了別人賑濟災民的糧食,所以才……
唉!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遲了,卻不想又牽累了師叔……”
烏遠正想解說一下,賈環到底是什麼人,卻忽然眉頭一皺,道:“等等,你剛說什麼?閒雲也來了?你怎麼把她也帶出來了?”面色已然大變,聲音嚴厲!
在烏遠的印象裡,閒雲還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小丫頭……
道成苦澀道:“師叔,小師妹她想出來見世面,想見見都中繁華,別說弟子,就是掌門師兄也攔不住啊。而且,弟子也沒想到……”
“夠了!閒雲人呢?”
烏遠面色難看問道。
道成嘴角抽了抽,道:“被……被寧侯擄到裡面去了……”
烏遠聞言,面色古怪的……古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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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要待兩天,然後返回。
你們猜我會不會斷更,我猜不會,嘿嘿。
雖然真的很累,但我也覺得值得。
(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八章 噗嗤
“你去吧,既然公子說,讓你去打聽打聽,那你就多去打聽打聽。
等打聽清楚後,再回來給公子一個交代。
誠心一點就好,公子非氣量狹小之人。”
烏遠沒有看道成,一手在左臂上輕輕撫著,自己又用內勁,按照方才蛇孃的法子,梳理著左臂上下的經脈。
兩隻手,終究要比一隻手強。
兩隻手,更有把握護著公子,縱橫天下……
一旁,依舊跪在地上的道成苦澀一嘆,道:“事已至此,弟子怎會不明白,是上了奸人的當……
唉,弟子原也不該被那幾個卑劣小人給糊弄。
只是,當時孔勇被殺,弟子的心便亂了……”
烏遠皺眉道:“你去打聽打聽,他護衛的孫家是什麼人,自然便知道他該殺不該殺。
當日他闖入……就該殺了他,爾等心慈手軟,才釀成今日之禍。
若非公子今日出手,除掉此禍根,翌日清算之時,整個武當都要受這個混賬的連累。
罷了,你去吧,我還要去找公子……說說情。”
道成聞言一怔,道:“師叔,還說什麼情?”
烏遠嘴角抽了抽,又有些頭疼,瞪了道成一眼,道:“當然是為閒雲說情。”
道成忽又想起之前忠順王府中人,著重強調賈三爺關於女色上的執著,臉色攸然變白,緊張道:“師叔,閒雲該不會……不會已經被……”
“渾說什麼?”
烏遠低聲喝了一聲,而後道:“公子非外界傳揚的那般……閒雲斷不會有事,行了,你去吧,想好怎麼回來交代才是正經的。”
說罷,不再理會道成,猶豫了下,還是往寧安堂走去。
其實,關於閒雲,他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
寧安堂上,賈環看著面色慚愧難安的烏遠,嘆了口氣,道:“遠叔,胳膊還沒好,就去好生修養才是。
你都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難不成還會再為難他們?
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烏遠聞言,面色愈發慚愧。
武宗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
只是,在絕大多數人面前,他們都會“矜持”甚至“吝嗇”他們的感情,並且內斂他們的表情和言語。
或許這是因為他們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武道鑽研上,沒有過多心思去關心俗務的緣故。
又或許,這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寂。
他們已經超脫了大部分人,而這些人,已經很難讓他們在意……
但,當武宗面對他們在意的人或事時,他們依舊會有複雜深沉的情緒波動。
畢竟,武宗是人,不是仙。
聽到賈環的話後,烏遠慚愧難當,聲音晦澀道:“公子,除了奉聖夫人和兄長外,烏遠心中還有一個親人,就是公子。”
賈環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遠叔,不說這些了,其實縱然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早就將我當成了你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