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好!可比木瓜好聽多了!”
賈環淡淡道:“這兩種水果,婦人家最愛吃。”
“胡說!我吃的也覺得好!”
贏晝不服道。
賈環道:“這兩種水果在南邊也是藥,婦人吃了可以通乳下奶,所以最受婦人喜歡。”
“噗!!”
一旁兩個躺椅上的人頓時噴了。
兩人摘下眼上的墨鏡,下意識的看向贏晝豐滿的胸部……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
贏晝惱羞成怒的朝蘇培盛和賈璉兩人吼道,又轉過頭怒視賈環。
賈環哈哈笑道:“鬼才知道你口味這麼獨特!”
“放屁!”
贏晝端起几上的果盤,就想朝賈環丟過去。
可小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不捨……
賈環見他面色悲痛,甚至悲壯,好笑道:“我剛才開玩笑的,別當真。繼續吃吧……”
贏晝聞言,眼睛一亮,道:“當真?”
賈環點點頭。
贏晝海松了口氣後,惱火的瞪了眼賈環後,又開始享受起木瓜來……
賈環也沒再攔,反正也吃不了多少。
不過,家裡幾個女人,對這不大好吃的東西,卻喜愛的緊。
效果也真真不錯……
當然,賈環認為主要的功勞還是在他……
正在想入非非,就感覺一旁有人看他。
側目過去,就見蘇培盛在觀望他。
賈環取下墨鏡,笑道:“老蘇,今兒你這身打扮,就是為了清閒的。
旁的別去想了,好好受用幾日。
你一輩子都沒這般輕鬆過吧?”
蘇培盛也取下眼鏡,苦笑道:“寧侯的心意,老奴生受了,也的確輕快受用。
只是……
宮裡陛下還在等著,寧侯一日不歸,陛下心中一日不得安寧……”
“誒……”
賈環一擺手,道:“過了,不至於。”
“怎麼不至於?”
正吃的吭哧吭哧的贏晝忽地放下手中的木瓜,嘆息了聲,道:“這二三年來,你弄的那個銀行,真真解了父皇的大難!
父皇說過,所謂治國,一為人,一為錢。
人倒也罷了,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想當官的。
又有張廷玉他們在,父皇省心許多。
可銀錢上面,連張廷玉他們都難……
他們可沒點金之術,一年稅銀就那麼些,收上來國庫裡放不到半年,就得全部用出去。
一年下來,能撫育三四百萬兩,那就是肥年了!
日子還是過的緊巴巴的。
父皇說,天下行當就那麼些,能賺銀子的,早都被人瓜分佔據了。
想要多收銀子,就會動了豪強巨室的利益,旁個就會說朝廷橫徵暴斂,乃暴。政,會失去民心的。
天家也不是無所畏懼的,最怕的,就是失去民心。
你這個卻不同……
不聲不響間,就做出了好大的事業。
一年只商稅,就能交幾百萬兩,還是在原本稅銀之外的收入。
多了這幾百萬兩,朝廷一下就寬裕了起來。
再加上我父皇那邊佔據的上千萬兩的分紅銀子,朝廷從未這樣寬裕過,父皇也從未這般輕鬆過。
偏你還不居功,不斂權。
銀行的賬目清清楚楚,你每年從中拿的銀子連前三都排不上。
結果還一心的想往海外逃……
你愈是這般,父皇心裡就越不得勁,總覺得虧欠你太多。
外面還總有些人為你抱屈,說國之功臣,卻被逼的有家難回,自我放逐到蠻荒之地……”
贏晝一番長篇大論,說至此,賈環忽然大笑起來,道:“小五,你覺得這裡是蠻荒之地嗎?”
贏晝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再看看身邊的物什,自己也笑了,罵道:“那群球攮的,整日裡就會冤枉我父皇!
不過,之前回去的人也說你這邊過的不錯,可別說外面那些人不信,連我都不大信。
自古以來這裡都是流放逐罪之地,誰知這裡還不錯。”
蘇培盛卻道:“寧侯啊,您老待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啊!賈家的根基,畢竟在都中。
如今朝廷格局平穩,天下盛世已至。
您不是擔心人手不夠嗎?
陛下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