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那豈不是落了元王的面子?!這衣服自然是元府管家置辦的。”
說到這裡,巧兒又神秘兮兮地伸手將自己的面紗摘了下來,露出那張仍舊清秀,可明顯紅潤的臉蛋來,小聲道,“至於這面紗……小姐您可不知道,奴婢都跟隨您來元府這麼些天了,可這屋子還是第一次進,元王的房間就是好看,什麼都是極品……不過奴婢必須在進這屋子以前洗浴不說,還得帶這面紗……說,說是為了防止唾沫……”
“噗!”天蕾噴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瞧著巧兒,“潔癖?”她真沒想到,攝政王大叔潔癖成這樣子了,那她抱了他的大腿?還曾經用過他的杯子?
巧兒又把面紗帶上,點點頭,小聲道:“小姐,您可是不知道,奴婢這幾天和府內幾個老媽子混熟了,這才知道元王爺潔癖厲害得緊,曾經有好幾個丫鬟就是因為隨便摸了元王爺的衣服,或者隨便進入了他的房間,就被他丟出了王府,最嚴重的有一個碰了他的碗筷,被下令剁了一隻手……奴婢現在想著小姐您,發現小姐您運氣真好……所以現在這元王府,除了幾個老媽子外,全部是男人,奴婢瞧著都害怕。”
天蕾點點頭,可不是麼,她真的是踩到苟史運了,不知不覺觸犯了一個煞星最討厭的方面,竟然還沒掉腦袋……
 ;。。。 ; ; 美色來得這般突兀,天蕾一時之間忘記了疼痛,只愣愣地趴在地上瞧著前方。
就這麼呆呆地瞧著那個雪衣錦袍的男子大步朝著自己走來,走到自己跟前,毫不猶豫地蹲下了身子,緊接著,那清淡的溫度在她的頭頂徐徐散開,莫名的溫暖:“怎得這麼不小心?”
男子說這話的時候,天蕾清楚地瞧見他的眉頭輕輕一蹙……
天蕾皺眉深思:這是啥狀況?雖然她是奮不顧身想要抱這位爺的大腿來著,可高高在上的這位爺是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親近的?
天蕾的臉約皺越緊,像極了一個小包子。
男子嘆了一口氣,又揉弄了一下她的頭頂:“發什麼呆?”
“我我我……”天蕾‘我’半天,發現‘我’不出個名堂,又話語一轉,“你你你……”可‘你’了半天,還是‘你’不出名堂,然後……
天蕾的臉爆紅,她羞澀地發現,美色還是高高在上的好,突然這麼親近,是很容易讓自己的厚臉皮變薄,不要臉爆表的!
哎喲媽呀好羞澀啊好羞澀!
於是乎,從來木有如此害羞過的天蕾,在那人漆黑眸光的注視下,猛地站起了身,因為速度過快,腦袋碰到了對方的下巴,也不知道那人的下巴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硬得讓她嗷嗷直叫,邊嗷邊叫地爬上了那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全部裹了進去。
可這一劇烈運動,方才還不覺得怎麼,現在全身撕裂般的疼痛快速朝著心口匯聚而去,天蕾這才想起,她‘嗷嗷’的叫聲又變成了‘啊啊啊’的慘叫。
外室,亦寒雖然沒有瞧見裡屋的具體情況,可也能從這聲音裡猜出幾分,頓時嘴角劇烈抽搐。
正抽得起勁兒,一陣寒風飄來,自家主子已經不止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前那被撩起的珠簾這才方落下。
亦寒默默地將頭垂得更低,不敢去看自家主子的表情,不過短短几步路,自家主子連他的絕頂輕功都用上了,這心裡頭,不知道是有多暴走……那丫頭也真有本事,連自家主子的‘溫柔關懷’都敢恐懼,自家主子怕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可那丫頭卻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
“把那丫鬟帶進來……”男子沉默許久才落下一語,然後拂袖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頓住,沉默半晌冷冷道,“先帶去洗乾淨……衣服也換了。”這才開門離去。
亦寒無語凝噎。
主子,如果可以,您怕是想讓那丫鬟把全身上下都包起來吧?
主子,您的潔癖,尤其是對女人的潔癖還是一點都沒有減輕啊?
主子,您為啥就對那丫頭……
啊主子!啊!
亦寒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實際上,他對自家主母的想象還是非常高大上的,而天蕾那抽風的小樣,他……
天蕾裹在被子裡呆了好一會兒,發現有點氣悶,這才偷偷開啟被子一角,從縫隙裡朝外看去,精美的房間內,已是人去樓空,她這才鑽出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瞧著頭頂雪白漂亮的紗幔,開始慢慢回憶起來。
方才剛醒來,腦子還有些暈,經過這麼半晌,腦袋清醒了不少,曾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