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名警衛嚴陣以待的坐在電腦螢幕前地鋼製座椅上。緊張的盯著各個螢幕上的場景;由於今天來到酒店的客人之中十之八九都是世界各地地黑道大佬,為了防治正常工作之中出現一些不必要地誤會,引發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酒店高層昨天晚上曾經召集所有警衛開會,密切關注各個工作環節,發現問題之後一定力爭在三分鐘之內及時解決。
此時此刻,就在這二十四名警衛地背後。站立著兩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人。其中一位臉型剛毅、下巴兩側垂著兩條深深地皺紋,另外一位在這名中年人的側背後,扮演著跟班的角色。放大。”
中年人伸出手指指指大廳之內正被接待人員引領向總檯的兩個黃種人。
他身前的警衛不敢怠慢這位這兩天瑪麗汀酒店的大主顧,連忙把那兩個人的頭像放到了最大。
兩身休閒裝,兩個簡單的行李包。面。”站在查爾斯教皇背後的巴瑟奧爾議員有些疑惑:“莫非關於楊泊病重的傳聞居然是真的?”
查爾斯教皇不置可否:“只要陳遠來了就好。這個象州的鄉巴佬,上次居然膽敢跑到血色僧侶陵園鬧事,這次來到法蘭克福,堅決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巴瑟奧爾議員洞悉查爾斯教皇對陳遠的怨恨,連忙煽風點火:“就是!這裡可是法蘭克福,就算撒野。也輪不上他陳遠!”
查爾斯教皇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巴瑟奧爾議員在象州待了一段時間腦袋壞掉了嗎,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像是在說歐黑盟在法蘭克福的所有動作都是撒野。
撒野?一想到這個字眼,查爾斯教皇就想好好的教育一下巴瑟奧爾議員。不過,就在他在自己的思緒的催動下憤怒有點不可遏制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電腦螢幕上閃過了一道人影。那個黃種人!”他立刻對警衛做出了指示。
鏡頭鎖定了。
那的確是一個黃種人。跟隨在一位身著阿拉伯服飾的大胖子背後。查爾斯教皇認識這個阿拉伯大胖子,這個傢伙是阿拉伯世界之內少有的一位與各個政黨保持著良好地合作關係的黑道大佬。儘管這個傢伙的名氣顯然不如製造了911事件的拉登大叔。但是這個傢伙在政府方面的影響力卻絕對堪稱阿拉伯世界之冠。在過往的歷史上,歐黑盟跟阿拉伯黑道勢力之間並沒有大的衝突,但也沒有實際利益方面的合作,雙方最多也就是混了一個臉熟。對世界各地黑道大佬地資料瞭如指掌的查爾斯教皇有些疑惑:這個傢伙身邊的跟班怎麼換了?
他自然而然的把那個跟隨在阿拉伯大胖子背後的黃種人當作了跟班。
只是。這個跟班讓查爾斯教皇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是一個高大魁梧山丘一般的大漢,一張國字臉方方正正,一雙大眼初看呆滯,仔細看卻精光內斂;身上穿著一件顯然是在某家服裝廠定做地大號T恤,估計那條藍色的牛仔褲所使用的布料可以供兩個正常人裁製衣服。
如果他真的僅僅是一個跟班的話,相信任何人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地安全感,只可惜,這個跟班。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跟班。
因為他給人的感覺太強了,以至於讓人懷疑那個阿拉伯大胖子是否能夠降服的了他。
當查爾斯教皇的眼睛掃過這個所謂的跟班的手掌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在這隻比別人胖大的多的手掌上戴了一枚戒指;戒面是一張人臉。
這張人臉的樣式,在查爾斯教皇的記憶庫中是那麼的陌生,但是,眼神一旦接觸這枚戒指之後。他莫明其妙的感覺這枚戒指是那麼的熟悉。
微微閉上雙目,用心去感受這枚戒指之後,再次緩緩睜開雙眼的查爾斯教皇的嘴角翹起一絲微笑:“有意思……”
局勢,似乎有點開始微妙了。
遵照陳遠和雲承晚地意思,瑪麗汀酒店的接待人員為他們安排的房間是靠近頂層的兩個單間。方向地窗戶正對著法蘭克福市區。站在房間地窗戶前,就可以俯瞰整個法蘭克福市的景色。
在象州登機地時候是早上的五點鐘,到了這邊按照北京時間來算的話,應該是傍晚了,但是由於時區的緣故,這裡的太陽還斜斜的掛在天空之上。
也是臨近黃昏了,天空被太陽染上一層金黃色。使得整個法蘭克福看上去像是沐浴在金黃色的光芒之中,絢麗多姿。生點犯罪,實在是不太可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陳遠的心頭,入住進這家酒店之後,他總是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即便是面對法蘭克福的美景,心裡所想到的也是罪惡。
他在掩飾,掩飾他內心深處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