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躬,答道:“小女也好些年沒有見到皇上了呢。”
皇后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程錦,開口道:“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程錦微一俯身,便緩緩的走到了皇后的身邊。 夜重華的手握緊,幾欲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這個女人!這個害死舞兒的女人,現在居然主動到他面前來了! 可現在是皇上的大壽之日,現在他還不能!他的胸口不由自主地起伏著,好久才將這股怒氣壓下來。 就在此時,皇后笑道:“非白,錦兒今日遠道而來,你也不盡盡地主之誼?錦兒可是你自小的夥伴呢!” 程錦抬頭望到了夜重華的眼神,眼神冰冷,帶著濃濃的殺意。即便是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確實一點都沒有……停住對自己的恨。程錦不由心下微涼,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躲到皇后的身邊。
皇后回頭看了看程錦,繼續道:“錦兒倒是不錯,與非白是青梅竹馬,如今舞兒不在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夜姚、夜筱玉、夜筱群、賢妃,三皇妃等於歐陽舞交好的人,眼睛都紅了一圈。
夜重華一言不發,眼神冷漠,“咔嚓”一聲,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碎,碎片深深地刺入他的掌心,有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滲出,他似乎半點都沒有發覺,也不覺得疼。
宴會過半,夜嬈突然涼涼地瞥了一眼程錦,臉上的笑容越發深沉,她恨恨地扯斷帶在自己手上的珍珠手串,朝著程錦招了招手:“錦兒妹妹,你過來。”
程錦嚮往皇宮,根本不想住在極寒的北方,如今也是有意與皇室的女子交好,聞言便往夜嬈這邊走來。
未料到,她才往前走了幾步,腳下突然踩到了幾顆珠子,整個人砰地一下往前跌了過去。
砰地一聲!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在眾人的面前出了醜!她的臉當下就發起燒來!
夜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臉上卻帶了幾分關切的神色:“錦兒妹妹怎麼如此不小心。”
說著夜嬈搖曳身姿,要扶起程錦,卻突然啊地一聲:“血!錦兒妹妹,你哪裡受傷了?”
剛才摔了一跤,程錦只覺得自己的腹部很疼,她的面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夜嬈微一思索,像是明白了般,驚撥出聲道:“難道是小日子?”
“放肆!怎麼如此汙穢!”皇上的臉色霎時陰沉,很是難看,今日是他的五十大壽,程家小女居然,居然……
皇室中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周圍的一些命婦聽到了也都議論紛紛,程家小女怎麼做出如此不吉利的事情來。
程錦臉色蒼白,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過於恐慌,終是受不住般昏了過去。
縱是程錦再不對,在宮中昏倒卻是不能不管。皇上傳了太醫過來,命好生檢視。
太醫細細搭脈之後,雙眉皺起,聲音中有些遲疑:“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現場一片訝異,喧譁之聲頓起:“保不住了?程家小姐還未婚配,怎麼會有孩子?”
“程小姐有一個月的喜脈,若是不信,你們可以令其他的太醫來!”王太醫似有些不高興,不過是最簡單的喜脈,他怎麼會診治不出來。
“豈有此理,厚顏無恥!”皇上龍顏大怒,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哪能比得上歐陽舞。
夜嬈的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夜重華眼中怒意更甚,她不是說為他受了宮寒,此生不能再孕了麼?
渣女撞柱
皇上的壽宴在程錦的笑話中不歡而散,程家小女,居然在皇上的壽宴上小產,不僅毀了將軍府的顏面,更是對皇室的侮辱!
皇上在聽完王太醫的診斷後臉色鐵青,如此不吉利的事!如此不吉利的事!虧他剛剛還想把這個女子賜給夜非白!
皇上越想越氣,便將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碎在了程錦的腳邊,酒水灑了一地,一眾皇子和大臣們急忙下跪,進言道:“皇上息怒!”
皇上再無心情坐下去,想起那抹觸目驚心的血跡,若不是程將軍的女兒,他早就命人除去了!他站起身狠狠的瞪了眼地上還是昏迷的程錦,拂袖而去。
上官寧韻急忙起身跟了上去,直至出了殿外,上官寧韻上前軟言安慰,這才令皇上的臉色好轉了許多。
皇上的憤然離去使得宴會結束,眾人紛紛離去,方才的事情還在議論紛紛。程將軍戰功赫赫,卻不料他的女兒是如此不知廉恥之人,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那些命婦們在離去的時候眼睛還是不住的瞥向程錦這邊,竊竊私語,臉上充滿了鄙視。甚至有人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