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把北王殺了,這倒也罷了。可東王這麼做也太欺負人了!”
“東王想怎麼做,那是東王的事情。我們可管不了。我們能做的,乃是自己不要觸了這黴頭!”韋澤答道。
這下胡成和的臉色可忍不住就變了,“總參謀長,你的意思是東王會對我等下手不成?”
韋澤搖搖頭,“東王要怎麼做,我們誰能擋得住呢?我是要對你說,你覺得東王在安徽的佈置不妥,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卻不要出去亂說。東王對安徽的安排自有他的想法。若是你不管東王的想法,只是按照你的想法來說。東王若是覺得你是在削他面子,那時候你準備如何?”
“可我本來也沒有想削東王的面子!”胡成和立刻反駁道。
韋澤笑了笑,讓胡成和先喝口茶順順氣,這才繼續說道:“你呀!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情。你所說的話若是放到我們總參謀部裡頭,那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東王沒有總參謀部,他想問題的時候是有他自己的安排。這就跟牆上有個洞,東王拿刀把凳子給砍了,用凳子面堵住了洞口。你是個木匠,從木匠的角度來說,砍凳子不划算。你就說東王砍凳子不合適,應該用木板來堵。而東王萬一是原本就想砍那凳子,你說你的話聽在東王耳朵裡頭,他會怎麼看你?”
這個比方就說的極為直白,胡成和思忖片刻也完全明白了韋澤的意思。雖然心裡頭還是頗為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