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每一個匈牙利人都希望能打垮俄國,與會者中的每一個匈牙利人都願意上戰場。但是匈牙利知道俄國的能力,想打垮俄國就需要強大的野戰能力,兩次擊敗俄國的進攻靠的可不是匈牙利的野戰能力。
“在今天,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希望幾年後諸位不要忘記今天的猶豫,要記得自己對戰爭的恐懼。我們光復黨的韋澤主席就懂得這種恐懼,所以選擇了理性的和平主義。在我們中國有句兩千多年前先賢的話,好戰必亡,忘戰必危……”周樹人講的語重心長,在匈牙利待了這麼久,他已經感受到很多歐洲的內在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嚴重的種族主義。
哪怕是經過社會主義革命,匈牙利的文化並沒有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即便他們覺得國土之內的其他民族可以不用去死,對於國土之外的其他民族,不少匈牙利人是覺得可以隨便去死滴。這種態度一旦和軍事實力結合起來,周樹人對於未來的看法並不樂觀。有了這樣的擔心,周樹人才格外的佩服起韋澤來。歷史上極少有人能夠見好就收,把腳步停在巔峰案例。韋澤這種存在簡直可以稱為孤例。指望匈牙利人明白這點,周樹人覺得壓力好大。
4月2日,匈牙利正式告知俄國,‘決不接受俄國的無理要求’!
4月4日,俄國宣佈加入羅馬尼亞與匈牙利的戰爭。
在匈牙利斯洛伐克人民共和國建國的第11年,第三次俄匈戰爭爆發。
此時,深陷巴爾幹各國進攻的奧斯曼帝國終於鬆了口氣。奧斯曼帝國海軍竭盡全力才擋住俄國海軍的攻勢,如果俄國陸軍再加入進攻奧斯曼帝國的行列,奧斯曼帝國鐵定擋不住。
即便信仰不同,奧斯曼帝國的上層是真心祈禱真主能夠賜福匈牙利的‘有經人’,幫助他們獲得勝利。渾然不知道匈牙利從制度上已經屬於無神論。按照教義,可以歸於徹頭徹尾的死後變壁爐烤鴨的咖啡樂範疇。
第613章 被操控的亂戰(十五)
“現在一個人可以種一平方公里的土地,現在一個人可以養幾百頭牛,現在一個人可以運送原本幾百上千人都運不完的土地。最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可以生產出原本無論如何都生產不出來的工業產品。這!就是生產力的發展。”書記對一眾匈牙利群眾講述著。
原本這裡是一個教堂,革命戰爭期間依附貴族的教士逃去奧地利,這裡有一段時間就變成了小學。隨著出現寄宿學校,那些被生產力發展逼得無力照顧娃的家長紛紛把孩子送去鎮上的寄宿學校。前教堂又變成了一個農業培訓點,在這裡除了培訓農業技術之外,還進行思想教育。例如在周樹人主席的指導下,要對社會主義基礎概念進行講述。
匈牙利現在不過3000多萬人口,有100萬左右黨員,黨委書記的數量足夠對大家進行教育。更何況匈牙利採取了蹲點制,對於這個人口不多的國家,政府人數不用太多。匈牙利**的中上層每年都有下基層蹲點的任務,例如講課的這位就是位中央委員。
“那我們為何覺得越來越辛苦?養兩百頭牛,並沒有比養一百頭賺到更多。”有一位在座的老農民問道。他身上佩戴了勳帶,那是軍屬家庭可以佩戴的東西。這勳帶讓他的底氣增加不少。
原本在這裡講課的書記聽了這個問題忍不住變了臉色,然而中央委員畢竟見多識廣,更重要的是他並不認為這種問題有什麼無法無天的傾向。中央委員們見到的問題太多,他們已經逐漸認同周樹人的觀點,想解決問題的第一要務是認識到出了問題,這恰恰需要把問題揭開而不是捂住,書記答道:“因為國家透過稅收的模式把一部分錢拿走了。義務教育並沒有向大家要錢。修鐵路修公路,也沒有向大家要錢。建設工廠,組建軍隊,同樣沒有直接向大家收費。這些錢就是透過稅收的途徑進入大家的手裡。人大的權力之一就是稽核運算和財政支出。大家想知道錢到底收了多少,花了多少,怎麼制定的稅收制度,都可以去找人大查詢。”
“……收的太多了!”老頭嘟囔著說道。
“那你可以在人大會議的時候提出要求來。”書記笑道。
“可我說了不算。他們人那麼多,一搞投票,我說的東西人家都不聽。”老頭繼續嘟囔。
參加會議的群眾裡面不少人對老頭投以厭惡的眼神,以前的書記乾脆翻了翻白眼,根本懶得去看那老頭。認為自己一票應該頂別人一萬票的人很多,實際上每個人都會冒出這樣的念頭。不過這位老頭如此頑固的人著實少見,這幾乎是引發了群眾的公憤呢。
“那你就多想想多談談怎麼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