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搞定,軍部的高官們就齊齊出動。眾人先去了名叫‘紅色公社’的中國餐館。放眼整個法國,中國菜做的最地道的就是這家連鎖企業。
眾人開胃菜是核桃肉,肉片捲了四分熟的核桃熱,裹蛋清,油裡炸過。放在山楂露上,賣相普通,滋味卻是極美。接下來是番茄炒雞蛋,牛排,普羅旺斯濃魚湯,配合了西班牙海鮮飯。真的是滿足的一餐。除了中餐地道之外,紅色公社的法國菜同樣道地。
餐桌上也少不了寶石酒業的上等苦艾酒,對於這種味道香濃的一餐,烈酒反是最合適的。眾人談起了最近法國的政策,有說法是政府準備禁止苦艾酒。而飲用苦艾酒是法**隊近百年的傳統,軍人罵著那幫政客們瞎xx的作為,很快就有些醺醺然,飄飄然。付賬之後,他們就出門上車,直奔紅磨坊而去。
軍人們剛走,又有一輛看著挺豪華的車輛停在紅色公社門口。車門一開,先是法國外長,然後是匈牙利外長,兩位走進這家餐館。對餐館裡面的中國風,例如門框上懸掛的那捆曬乾的艾草,匈牙利外長微微一笑。懸掛草藥在歐洲往往被認為是魔法,中國的端午傳統到了匈牙利後引發了小小的震動。後來才知道中國人自古就不信什麼魔法,他們懸掛這玩意的目的只是驅逐蚊蟲而已。
“這家店的苦艾酒用的是阿爾卑斯山的山泉水,酒味極為純正。”法國外長稍稍賣弄著自己的知識。
匈牙利外長笑道:“那條小河在一位侯爵的領地上,聽說侯爵準備把寶石酒業攆走呢。”
“哦?他嫌寶石酒業給錢給的少麼?”法國外長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
“不。那位侯爵自己選擇了禁慾生活後,好像對外界的各種刺激格外敏感的樣子。”匈牙利外長正色答道。
罵人不帶髒字是文人們的把戲,法國外長聽了這話之後哈哈大笑,立刻把臉上有不少傷痕的匈牙利外長當成了‘圈裡人’看待。一般來講,這種傷痕只會被當成軍人看待。
紅色公社的工作人員裡面有中國人也有法國人,以法國人居多。菜譜送上來,法國外長點了一個純法國套餐。服務員下去之後,匈牙利外長忍不住問:“閣下,我聽說各國對於**都很警惕,您到這裡來吃飯會不會引起什麼說法?”
“法國**已經是法國第三大黨,要不是事實證明土地國有制必須靠武力來推行,我覺得他們大概已經執政了。”外長的語氣裡沒有絲毫為難的跡象。
匈牙利外長早知道法國比較浪漫主義,沒想到現實中的法國還真有些自由主義的味道。之前的設想落空,匈牙利外長立刻開始調整思路。
“外長先生,您在匈牙利戰爭時期跑來我們法國,不知道有什麼打算。難道是準備在法國發行戰爭債券麼?”法國外長從容的問。
“不。我想要的更多。我希望法國不要在此次戰爭中支援俄國。”匈牙利外長立刻答道。
法國外長邊點頭邊答道:“的確要的比較多。那麼匈牙利能夠拿出來什麼呢?”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擊敗了俄國的話,匈牙利希望能夠成為永久中立國。”匈牙利外長說的很有自信。
這種自信引發了法國方面人員的笑意,“哈哈!”法國外長笑了兩聲之後說道:“閣下,我個人很崇拜拿破崙,所以我並不喜歡俄國。拿破崙都沒有能夠打敗俄國,上一次把俄國打上談判桌的是英法聯軍。閣下是想告訴我們,你們的戰爭實力超越英法聯軍之上麼?”
匈牙利外長的隨行人員臉上露出了被觸怒後的不滿,反倒是匈牙利外長神色自若。在這個列強橫行的世界上,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匈牙利外長身為翻身窮人,透過自身的經歷理解了這種現實。沒有力量的人,只能在壓迫下輾轉呻吟。所有成功的革命都把曾經的壓迫者送上了斷頭臺。匈牙利革命如此,法國大革命也是如此。
“換個角度講吧。”匈牙利外長說道:“法國要在什麼狀態下才會停止支援俄國?”
法國外長想了好一陣後才開口說道:“外長先生,如果是我個人看法的話,我認為匈牙利還是發行戰爭債券吧。”
晚飯吃的很好,法國菜的確有可取之處,紅色公社這家連鎖餐廳的廚師手藝同樣很贊。謝絕法國外長提出的去紅磨坊的邀請,匈牙利一行人返回匈牙利駐法國大使館。關上門,匈牙利同志不爽的說道:“法國人這是什麼態度?除了宣稱戰爭之外,我實在是沒看到他還有什麼別的表現。”
匈牙利外長對於這樣的說法很是不解,法國外長的話在匈牙利外長聽來簡直是最友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