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還得自身硬,我近期是準備在黨內完全推行些理念教育。你是個聰明人,見識多,也夠聰明。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當個政委。”
“都督,你以前想讓我重組楚軍討伐土人。可後來你又有了別的安排……”左宗棠並不含蓄的抱怨著韋澤的善變。
“土人也是人,屠殺土人也是屠殺。我是覺得屠殺會讓人變得人性扭曲。這種差事如果能不由中國人來幹,我還是不想讓中國人來幹。現在日本鬧起來了,那地方可很窮,出錢僱傭日本人搞屠殺,他們是會非常願意的。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我覺得都不是問題。”韋澤說道。
“我覺得這是陛下你多慮了。政府殺戮地主的時候可也沒見得手軟。”左宗棠很清楚韋澤是個很寬容的人,對這種寬容的人其實可以說實話。因為說瞎話是他們最反對的。
“如果地主們肯老老實實的聽話,再也不去想當地主的事情,我們是不會殺他們的。但是一個人的階級烙印是很難改變的,地主們千方百計的想恢復地主階級。我們的革命設計的新國家裡面沒有地主階級,他們被殺是因為他們反革命,那是另外一碼事了。”韋澤解釋道。
“讓他們去南海戴罪立功不行麼?”左宗棠問。
“唉……”韋澤嘆口氣,就算是左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