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結合在一起,成為群眾中的一員。而改良主義者們拿錢辦事,他們沒辦法靠自己活得支援運動的能力。從長遠來看,他們必然成為有錢有槍有權者的走狗,為這些人辦事。
最後一場辯論會弄到不歡而散,上面的人不爽,下面的學生們也完全無法表態。對於學校來講,辯論會其實不是真的要弄明白什麼,而是透過辯論來交給學生們一種技能。在這種技能課上面對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的內心拷問,沒有人會覺得輕鬆。
過了兩天,當王士珍再次做出行準備的時候,有學生在天黑之後跑到民朝大使館求見王士珍。得到了接見後,學生代表表示,希望王士珍能夠給學生們講講課。雖然數量不多,但是羅蘭大學,以及讀了此次辯論記錄稿的其他學校學生真的想聽這位來自異國他鄉的人講講課。學生們的感覺是‘這個人好像在說實話’。
第509章 雙星(十一)
1895年的二月末,韋澤接到了王士珍的信。託了航空快件的福,也因為北京比南京更接近西域省,所以信只比電報晚了三天就抵達目的地北京。
王士珍已經用一封文字不多的電報告訴韋澤,匈牙利的革命局面並不好。作為農業地區的匈牙利人民的確對現在的政權存在諸多不滿,但是匈牙利此時正處於一個工業化的階段,社會生產力發展速度還行,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