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遇到的新問題則是德國空軍轟炸友軍。德國震撼世界的裝甲兵成長史中鬧出了無數大小的笑話,但是這些笑話卻只是個笑話。德國的裝甲兵依舊代表了當時歐洲乃至世界最高的陸戰水平,是軍事史上的偉大創舉。
韋澤不僅告訴別人“一切都是過程”,他自己也這麼看待世界。當摩托化步兵的建設思路樹立起來之後,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按照這個思路繼續幹。就如孩子的第一聲哭泣絕非美妙的詩歌,在成長過程中的孩子也會幹下無數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只要這個孩子沒有中途死去,孩子就一定會成長為成年人。所以用過程中的問題指責,就如嘲笑大樹的幼苗不夠高大一樣可笑。
柯貢禹自然知道韋澤都督定然對裝甲兵有自己的看法,就如從未去過西藏的韋澤都督曾經吩咐駐紮在喜馬拉雅山地區的部隊開發犛牛兵一樣。所有老兄弟公認都督對軍事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天份,這種天份就在於都督總能在極短時間裡面在合適的地方進行合適的安排,而極為優秀的軍人也得經過實踐和調查才能做出類似的判斷。所以韋澤都督能夠成為光復軍的旗幟,只要跟著韋澤都督的方向走,大家心裡面都覺得很安心。拿起筆把韋澤所說的記錄下來,停下筆之後柯貢禹繼續問:“都督,你還有什麼建議麼?”
“摩托化步兵不是對舊有系統的修補,而是建立了一個全新的戰爭模式。我個人建議大家可以借鑑騎兵的經驗,卻不要把摩托化步兵簡單的等同於新的騎兵。我現在沒精力參與這件事,所以我只能說這麼一句。你要是肯聽,遇到問題就多想想這句話。要是忘記了,那就忘記好了。”韋澤說這話的時候稍顯意興闌珊。
看到韋澤的表情,柯貢禹忍不住說了句,“都督在煩心那些人又鬥起來的事情麼?”
“哼!”韋澤只是哼了一聲,卻沒有接茬。軍隊建設算是政務裡面最簡單的部分了,有著優良的制度和管理水平,有一眾出色的老中青三代軍人,韋澤對部隊很放心。可其他事情就不能讓韋澤如意。之所以現在跑來處理摩托化步兵的問題,就是因為韋澤覺得未來相當時間裡面他是沒空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都督,我那邊都不會支援,我只支援都督你。都督你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其他人的事情我統統不管。”柯貢禹提起政務上的事情並不是想介入其中,他再次向韋澤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你專心把摩托化步兵的工作搞好,這事關之後幾十年光復軍的建設和發展。”對於柯貢禹的表態,韋澤也給與了回應。
聽到韋澤的話裡暗示不用柯貢禹退休,柯貢禹大喜過望。他隨即壓低聲音說道:“都督,祁睿同志表現的很出色。我們認為這個年輕同志要列進重點培養物件中去。這不是我提出的,這是大家一致的意見。在對祁睿同志的使用上,都督你有什麼建議麼?”
“部隊的黨委建設要強化,既然黨員是代表,是先鋒隊,祁睿就不能脫離在黨委之外。這孩子的性子我很清楚,不笨,但是,懶。總覺得自己的事情幹好就行。所以不能讓他仗著小聰明自以為是,得讓他和同志們在一起才行。”韋澤對柯貢禹這個明白人說著明白話。
柯貢禹聽了韋澤的建議之後思忖片刻,這才說道:“我會讓他在工作之餘接受政委培訓。”
既然柯貢禹這麼聰明,韋澤就不用再廢話,他放下祁睿的事情,說起了另外一個問題,“老柯,工業化制度下必然是政黨政治。黨的建設是不是夠強,決定了未來國家的命運。我是準備強化黨的制度,老兄弟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理念。現在老兄弟們開始大規模退休,聯絡這個國家的就不再是感情,而是制度和理念。這種事情部隊一定要搞好。滿清的軍隊不知道為誰而戰,為何而戰,所以面對我們的時候就被摧枯拉朽般消滅了。而我們光復軍必須知道為誰而戰,必須清楚為何而戰。這才是我們百戰百勝的基礎。你在軍校內部必須強化這些。”
看韋澤說的如此鄭重,柯貢禹用力點點頭,“請都督放心。”
汽車離開了軍校大門的時候,韋澤的輕鬆感也完全消失。今天有人請求韋澤接見,就是這幾天風口浪尖上的一個人物,湖北省委書記周正雄。新一波的鬥爭裡面,有人動了司馬平,自然有人就要拿周正雄來說事。這種兌子的把戲讓韋澤非常厭煩。可韋澤的職務要求韋澤必須面對這等事。
閉上眼靠在汽車後座上,韋澤心裡面並沒去想周正雄或者司馬平。韋澤考慮著如何強化光復黨的步驟。哪怕是封建,哪怕是舊作風。就如韋澤對柯貢禹所說的那樣,老兄弟們好歹做到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