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40%則是穿著文官的制服。這兩種服裝讓整個慶祝會議有了一種軍國主義的強硬味道。
居於制服組頂點的韋澤站在主席臺上發表著講話,“同志們,我們已經奪取了湖南與武漢三鎮,進軍江西和福建的軍隊就要出動。最晚到今年6月份,我們就能完成解放淮河以南國土的目標。向著解放全中國的最終目標邁出了堅實的步伐。”
這幾個訊息沒有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不過經由韋澤親自發言確定之後,大夥還是抱以發自內心的掌聲與歡呼聲。
韋澤繼續幹淨利落的說道:“我軍今年上半年的任務第一是解放淮河以南的領土,第二是打擊邪教。下半年自然是開始在新的解放區建立政府,進行土改等一系列社會改造。同志們正是有了大家的努力工作,我們才能有今天的成績。我代表黨、政、軍的領導同志們向大家表示最衷心的新年祝福。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中能有更好的表現。”
在熱烈的掌聲中,韋澤帶頭喊起來,“中華萬歲!”“中華人民萬歲!”
這已經是非常程式化的口號,現代民族國家無一不是如此凝聚起國家意識的,在一片“中華萬歲!”“中華人民萬歲!”的歡呼聲中,韋澤從容的下了講臺。在他之後是黨政軍中的黨委和執行部門的領導上臺發言,韋澤則離開了會場直奔醫院。他老婆祁紅意下午開始陣痛,如果不是因為新年團拜會晚會韋澤必須參加,他早就到醫院了。
坐在婦產科的走廊上,聽著病房裡頭的慘叫,韋澤板著臉一眼不發。旁邊坐了一位軍長,他是一級戰鬥英雄鄭玉鳳的哥哥,也是跟著韋澤很久的老幹部。與韋澤並排坐在一起,兩人都被裡面的慘叫給嚇得臉色蒼白。
老戰友們就沒有那麼多場面話,鄭軍長拽住韋澤的手臂,結結巴巴的問道:“都督,真的這麼慘麼?”
韋澤很想用莊重深沉的聲音說話,但是那乾巴巴的喉嚨完全出賣了韋澤此時情緒,即便如此,韋澤還是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你以為娘是好當的麼?”
裡面的產婦都慘叫了半個多鐘頭了,連縱橫殺場的鄭軍長聽著都快哭了,他哆哆嗦嗦的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因為兩眼發直,他甚至忘了給韋澤也來一根。鄭軍長膽戰心驚的說道:“我以後要對老婆更好點。”
韋澤並不抽菸,只是此時他也忍不住想來一根。真正的慘叫是能夠引發共鳴的,特別是在戰場上拼殺過的人,見識過死亡的人更知道把人逼出這樣的慘叫需要何等的巨痛。
總之,兩個老爺們在外面心驚肉跳。隨著一聲嬰兒的哭聲,兩人都登時坐直。護士疲憊的出來說道:“鄭軍長在不在?”
“我在!”鄭軍長騰的站起身,就給護士來了個立正。
“恭喜,你老婆生了個男孩,母子平安。現在跟我們去辦手續吧。”護士說道。
鄭軍長一蹦三尺高,他扭頭看向韋澤,韋澤兩條腿微微哆嗦著站起身與鄭軍長握手,“恭喜了!你趕緊去辦手續吧。”
看著鄭軍長歡歡喜喜的走了,韋澤坐回到長椅上。他很想考慮點別的東西,例如未來的人事安排,又或者是所謂“太子”的問題。韋澤對稱帝並沒有什麼興趣,除了因為繼承了新中國的革命性之外,理科狗對所謂皇室也很難生出什麼尊敬感。
但是他也只能想到這裡了,慘叫聲讓韋澤腿都哆嗦了。正在此時,李儀芳急匆匆從外面進來,看到韋澤之後她喜道:“我去通知李部長,沒想到你先到了。”
有人能一起並肩坐在一起,韋澤覺得心裡面好受了不少。而李儀芳突然低聲問韋澤,“都督,等我們有孩子的時候,不知道你會不會也這樣不管多忙都趕來在外面等我。”
“你不怕麼?”韋澤苦笑著問道。
李儀芳拉住韋澤的手,“怕又能怎麼樣?怕了就不痛了麼?”
這回答讓韋澤覺得一陣感動,他反握住李儀芳的手說道:“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在外面等著。”
正在此時,就聽裡頭傳出了一陣嬰兒的哭聲。韋澤忍不住緊閉雙眼喃喃說道,“謝天謝地”。
沒多久,婦產科的男性大夫帶頭衝了出來,“都督,您夫人給您生了個男孩,母子平安!”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韋澤上前與大夫與護士們握手。
李儀芳看到是個男醫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她卻什麼都沒說。
韋澤都督有了個兒子的訊息並沒有廣為流傳,倒是韋澤都督要求進攻淮河以南,打擊邪教的命令很快就傳到了前線。光復軍各路整編完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