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都督能這麼做,光復軍早就這麼做了。
周金國勸道:“咱們光復軍肯定不會這麼幹的……”
“所以我說韋都督是不想讓兄弟們過好日子!”周金才很是不爽的說道,“我以前跟著都督的時候,覺得都督說土地分了,總是有個遠近親疏。現在看,都督竟然是來真的啊!”
從最初聽到周金才抨擊韋澤的時候,周金國心裡面就有些不爽,現在聽到周金才是發自內心的對韋澤不滿,周金國很不高興的說道:“我跟著都督,就是喜歡都督要分田地的打算。你要是想說都督壞話,那就去找別人說。別在我面前說!”
周金才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周金國,先是哼了一聲,他接著嘲諷的說道:“你跟著都督,最後還不是回家種地,種地也不過是那幾畝地,咱們出生入死的打仗,最後就落了這點東西麼?這值麼?”
“滾你的蛋!”周金國怒道,“我跟著都督就覺得很值,都督對大家從來是很好。”
“切!”周金才冷哼一聲,“那麼多兄弟就因為護了自己人,這就是罪了。被從部隊裡頭給攆了出去。我也沒想過欺負別人,可沒想到最後竟然混了個沒結果。連個地主都當不上,那我這麼賣命還有什麼意思?”
這話完全觸怒了周金國,他最佩服的就是韋澤。跟了韋澤打了這麼多勝仗,也學了讀書寫字,等天下太平了,周金國只想回家好好的種地。以他現在當了營長的地位,回了家之後再也不會被人欺負,更不可能被人看不起。可這樣的奮鬥目標在周金才眼中竟然一文不值的模樣,周金國只覺得酒勁上湧,他猛拍了一下桌子,罵道:“你不想幹就滾蛋,沒人求你留在部隊裡頭啊!都督自己都不當地主,你憑什麼比都督還牛。這不是你了!”
原本週金國覺得自己這麼一番怒罵,周金才也會勃然大怒。可週金才只是怒目而視,居然沒有繼續說下去。酒喝到這裡已經喝不下去了,周金國站起身,指著周金才說道:“我給你講,你別在我面前說都督的壞話!你不配!”
“哼!”周金才也站起身,氣哼哼的走了。走出去幾步,他又轉回身,拎起了沒喝完的酒,大步走出了周金國的住處。
看著周金才的背影,周金國忍不住罵道:“什麼東西啊!”
不過罵歸罵,周金國卻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件事過去也就過去了。他完全沒放在心上。過了兩天,周金國正在營部辦公,周金才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周金國的營政委,副營長等人都在,周金才指著周金國就大罵起來,先是XXXX,OOO的一通罵孃的話,周金才的嚷嚷讓周金國和營部裡頭的眾人都愣住了。眾人只見周金才雙眼通紅,跟喝的酩酊大醉一般。可他身上沒有絲毫酒氣,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聽周金才歇斯底里的吼道:“周金國,你TM去師長那裡說我壞話!你還有良心麼?我發了薪水請你喝酒,你竟然賣我!你……你不得好死!”
周金國愣住了,兩天前喝酒的時候他的確罵了周金才,卻根本沒有去打什麼小報告。天知道周金才這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跑這裡當眾罵娘。沒等周金國說話,政委陳耀光伸手攔住了周金國。他板著臉問道:“周營長,你的領章呢?!”
陳耀光這麼一講,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周金才的領口上。光復軍軍裝上有領章、肩章、胸章、帽徽。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領章,不管軍服上的其他任何標誌是否在,只要沒有領章,就意味著此人已經被開除軍籍,至少是剝奪了所有的軍職。
此時周金才的領口上空空蕩蕩,再看肩頭,肩章也被取下。胸章還存在,可胸章上寫的是官兵所屬部隊,姓名,性別,血型,卻沒有與職務有關的內容。此時周金才沒帶軍帽,也不知道他的帽徽還在不在。不過即便是帽徽還在,領章不再之後,就意味著周金才此時已經不是正式軍人。
陳耀光的話徹底激怒了周金才,他大罵一聲,撲上來就要揮拳打人。即便周金才還是營長,警衛員也不可能讓周金才上來毆打周金國。見周金才動手,警衛員從後面抓住周金才的衣服,一個擒拿動作就把周金才給制住了。
不等周金國說話,政委陳耀光已經命道:“把他押上,我們去團部。”
這一路上,周金才是破口大罵,先是痛罵周金國是個告黑狀的王八蛋,接著痛罵政委們都是政治部的狗腿子。聽著周金才的怒罵,周圍的戰士們都訝異的圍觀起來。遭到這無妄之災,周金國又氣又怒。就現在得到的情況,周金國也能猜出個大概來。周金才完全反對土地政策,師長知道了此事,將周金才解職。周金才覺得完全沒了前程,就覺得